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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家伙从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吗?
那么以前与楚天耀相处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伪装吗?
一股被人戏弄操纵的巨大羞耻感在她心中彻底爆发,她拽起楚天耀身旁的酒壶,索性不再做伪装,掀开酒盖,将那壶里的酒液一个劲地灌入了喉中……
酒渍顺着她那雪白的脖颈处流下,在明晃晃地微光照耀下,她那窈窕有致的傲人身躯显得更加魅惑,这副美景落入楚天耀的眼中,只觉着比那刚刚饮下的美酒还要醉人……
借酒壮胆后,上官莲鼓着脸坐下,像是个醉酒的市井糙汉般抹了抹嘴,“原来你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戏弄我!”
她那娇艳欲滴的脸颊上挂着一抹让人浮想联翩的红晕,也不知是饮酒而成的,还是她过于羞恼所致。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你从最开始不也知道朕……不也知道我的身份吗?”
楚天耀语气虽然轻佻,但在她面前说话时的姿态却可以放低了,不知怎的,在这个女人面前,楚天耀更像是符合他现今年纪的少年,而不是所谓威严四方的帝皇。
上官莲不满地娇哼道:“哼!那能一样吗?”
看着上官莲这又羞又恼而蛮不讲理的姿态,楚天耀顿觉恍惚,此时的她才更像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以往身为“尚连”时的男人作风。
“硬要说戏弄人的话,是你才对吧?当初我拜你为师,你可没有半点客气,还白让我磕了几个头,这笔账我还记着呢!”
与上官莲一同卸下伪装后,楚天耀说话时的态度也变得随意了许多。
被楚天耀提及旧事,上官莲有些心虚地眨眨眼,“我不都说了吗,那是拜师的规矩,我可没有要强行让你给我磕头的恶趣味。”
说话间,上官莲重新拿起筷子,十分随意地夹杂起桌上的菜肴,不时还发出不满地抱怨声,“你这家伙也真是的,怎么吃的东西都是些重油重辣的玩意儿?你那胃是铁做的吗?”
听到上官莲这有些无礼的抱怨声,楚天耀非但不恼,反倒有些享受上官莲面对自己时的随性姿态。
“真是的,你跟你爹的胃口可差太远了,就连楚天齐那小子饮食也向来是清淡的,怎么偏偏到了你这……胃口就这么重呢?”
楚天耀瞳仁一缩,不知怎的,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头蹿起,“这么说,你很了解他们两人的口味喽?”
并未察觉到楚天耀脸色有变的上官莲依旧自说自说道:“当然了,你爹还在世时也时常与我用膳的嘛!还有楚天齐那小子,从他年少时就放在我跟前养着,我是他半个娘,能不清楚那小子的胃口?”
“叮当”一声,楚天耀将手中的碗筷重重地放在桌上,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上官莲一跳,她横眉瞪眼地抬起头,这才发现楚天耀的表情变得阴郁了起来,顿感到有些无措……
楚天耀微眯着眼,脸上露出了不阴不阳的怪笑,“你这么一说朕倒想起来了,当初齐王就是在这吃得最后一顿饭吧?”
见楚天耀突然变脸,上官莲随性的动作有所僵滞,粗线条的她着实是没明白楚天耀这突然变脸的原因,只一个劲的在心头怒骂:“你们这帮姓楚的都属狗的吗?这脸说变就变?我又哪得罪你了?”
见她不答话,楚天耀缓缓站起身来,背着手在院中踱步,“齐王死后,朕曾命人抄了他在西宁的齐王府,你知道朕发现了什么吗?”
上官莲脸色一僵,心中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楚天齐的王府里有间极其隐秘的暗室,那里边……放着的都是你的画像!”
脑中一阵轰鸣后,上官莲脸色隐隐发白,咬着牙想要阻止楚天耀继续说下去,可楚天耀根本不给她机会,依旧自说自说道,“他自就藩以后一直未曾娶妻,可他在西宁就藩之后,每一年都在民间里选寻侍妾,而他寻妾的要求很简单,一切都按你的模子来,换句话说,只要与你长得像,他都尽数收入房中……”
“啧啧……”楚天耀发出一阵感慨地咋舌声,面露讥讽的笑容,“他对你可真是用情至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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