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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战旗等人骑乘的战马感受到了这股不同寻常的震动,不由自主地发出惊恐的低鸣,四蹄乱蹬,本能地向后退缩。
这些战马久经沙场,若非遭遇前所未有的威胁,绝不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恐惧。
所有人的心头都笼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在胸腔中蔓延开来。
就在这紧要关头,前去前方探路的斥候,脸色苍白,驱马如飞,急匆匆地返回队伍,未等马停稳,便翻身下马,拱手向韩战旗报告:
“大帅,我先锋部队不幸遭遇敌军伏击,损失惨重,几乎……全军覆没。”
“伏击?全军覆没?!”
韩战旗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猛地一跃下马,目光如炬,直视斥候,语气中满是震惊与质疑,“你确定你所见无误?敌军即便是使用了诸葛连弩,又怎可能有如此毁灭性的威力?我军将士怎会毫无还手之力,全军覆没?!”
诸葛连弩,他们虽然没有遭遇过,但这玩意的厉害之处,北凉的将士可在这上面吃过不少亏。
当初纳兰鸿雁就差攻破京都,生擒大乾皇帝。
但最终都折在这诸葛连弩之下。
为此韩战旗早已为所有兵马,全部配备了锁子甲,不光将士身穿锁子甲,许多精锐马匹,也都身穿着锁子甲。
诸葛连弩就算再厉害,也不至于让尤纵的先锋队,全军覆没。
“大帅,属下看的真真切切,敌军并非使用诸葛连弩进行伏击,而是采用了一种……一种前所未见的火器伏击……”
斥候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他亲眼目睹了郝穴关内化为一片火海,但那神秘的伏击武器,即便到现在,也让他难以名状,心中充满了困惑与恐惧。
“火?”
韩战旗的眼眸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困惑。
在这个时代,火器的使用虽已初见端倪,但如此大规模的、具有毁灭性威力的火器攻击,却是闻所未闻。
黎鞍则早已按捺不住,他迅速下马,脚步匆匆地奔向附近的山头,企图从更高的角度窥视战场。
韩战旗也立刻紧随其后,一众护卫立马跟上。
斥候的描述含糊不清,让人心生疑惑,唯有亲眼所见,才能洞悉战场的真实情况。众人艰难地攀爬着陡峭的山坡,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无尽的重量。
当他们终于抵达山腰,目光穿越重重烟雾,投向郝穴关的方向时,无不呆立当场,心中震撼难以言表。
郝穴关内,火焰肆虐,如同愤怒的巨兽,吞噬着一切。
爆炸声此起彼伏,伴随着浓烟滚滚,整个关隘仿佛被投入了熊熊燃烧的地狱之中。更为可怕的是,周围的山体因持续的轰炸而开始松动,巨石与泥土如潮水般倾泻而下,形成了一场场致命的滑坡。
这场景,宛如人间炼狱,即便是隔着数里的距离,韩战旗与黎鞍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绝望与恐怖。
无需多言,任何人都能预见到这场战斗的惨烈结果。
“这……郝穴关究竟发生了什么?”
黎鞍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与无力。
而一旁的韩战旗,则是怒不可遏,他的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紧握的拳头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炬地射向刚才还带来捷报的斥候,厉声喝道:
“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我军先锋队已经大获全胜了吗?这就是你说的‘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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