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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都狿甩肩抡开球棒,“呼”的破空砸来,那人感觉鼻子猛的一酸,鼻涕不由自主流出,眼睛也吓的闭了起来,“啊”的一声狂叫。
半天都没有球棒砸在脸上的痛感,那人惊颤的慢慢睁眼。
骤然间,看到一段纯金色的球棒超光速的砸来,在眯成一线的眼缝中无限放大,放大,放大,最后变成黑暗笼罩。
“砰!”
一摊血迹在地上溅成一根根尖锐细针,有几滴还跑到窗户上,扭扭斜斜的滑落下来。
丢开球棒,都狿接过破狼递来的湿巾擦了擦手,“噗”的陷坐进沙发,两手搭在沙发的横背上,招手让破狼坐过来。
搂着娇滴滴的破狼,都狿一边在他光滑的腿上乱摸,一边冷声道:“你应该知道,在我这里,失败者的下场是一定不能活的。”
阿克低头道:“我知道。”
都狿拿起茶几上的一把匕首,“啷”的丢在阿克面前的地上,淡淡道:“不过,念在你也曾立下过功劳,我做人不会太绝。”
“把刀拿起来,剁下右手,然后进囚室关上几个月禁闭,我可以让你活下去。”
破狼用青葱似的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的画圈,娇声道:“都总,阿克他失败也是有原因的,不过就放过……”
“小狼,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求情差点害死你?”
都狿突然捏住破狼的小脸,狠狠挤出几道红印,似笑非笑道:“不要多事,知道吗?”
说着,解开皮带,将破狼的头按了下去,“呼”的舒了口气道:“开始啊,看什么看你?”
阿克右手握刀,盯着微微颤抖的左手,然后慢慢跪了下来。
轻轻把左手放在茶几上,右手牢牢攥紧匕首,两眼突瞪,满头冒汗,鼻子里“呼呼”粗喘,喉结上下不住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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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都狿半眯着眼,鼻子里也在喘气,颤颤道:“快……快……哦……快砍啊……”
“呵啊!”
阿克暴喝一声,右手迅速挥落,刀锋在空中“铮”的划破空气,闪过一道光芒。
半个小时后。
两个守卫架着脸色惨白,两眼无神的阿克,朝地下走去。
地面上一路滴落,暗红的血迹,阿克那短了一截的左手用纱布层层包裹,还是染的鲜红,正一点一点往下滴血。
三号囚室的铁门打开,阿克被两人当做死狗一样丢了进去。
“砰”的摔在地上,压到断手,痛的他沙哑嘶嚎,整个人蜷成一只虾米,咬着牙,用头狂撞水泥地面。
两个守卫“呸”的吐了口腥臭的口水在阿克身上,笑道。
“阿克,曾经你还是集团里的四大高手,被派去在洛桦鑫老头身边卧底,风光无限,想不到现在连丧家犬都不如,真是好笑。”
“行了,跟这种断手的废物啰嗦什么,走,咱哥俩喝酒去。”
两人走后,阿克终于忍不住发出惨叫,咬破嘴皮后的血流进嘴里,又腥又苦。
“哼,阿克,原来是你。”
隔壁二号囚室里,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的叫声:“看来是你的真面目被揭穿了,好啊,真是老天开眼。”
在这长长又深深的黑暗地下囚牢里,这个突然像鬼一样出现的女人声音,令阿克又惊又喜。
“你果然在这,你果然在这,太好了,也不枉我断掉的这只手,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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