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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朝漆黑的夜空,完全不敢看旁边人的是否正在认真听她的话语,她像开到尽头的水龙头,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无聊的生活和工作。
停顿了好一会儿,她继续说道:“他和王子川不一样,和别的男人也不一样,我跟他算是一起从鬼门关闯出来的,他在深林里救了我两次,没有人比他更懂我的狼狈和求生欲。”
“他记起过去的事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把那件事告诉了我妈,害我妈这些年一直都很担心我,我很不习惯。”夏竹泪眼婆娑,过去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一转头,霍不秧已经睡着了,他的呼吸深沉而均匀。
夏竹轻轻的、几乎是无声的,向他的身侧挪了挪。她侧目凝视着他那熟睡的侧颜,在朦胧的夜色与昏暗的光影交错下,这轮廓竟与季扶生惊人地相似。
夏竹的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他外套的边缘,声音细若游丝:“季扶生,我好想你啊。”
泪水突破了眼眶的防线,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将过往的回忆悉数带回。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啜泣声打破这份宁静。
“我后悔了,季扶生。”
“我明明小时候就已经告诉过你答案了,你为什么还不懂呢?你怎么会这么笨?”
她的声音低低的,如同耳语,随着寒风消逝。
霍不秧翻了个身,背对着夏竹,不时发出一声嘤咛,接着又是沉稳的呼吸声。
随后,他的呼吸再次归于平静而深沉。这一瞬,恰到好处地将夏竹心中的感性涟漪平息,她回归到理性的状态。
“对不起,把你当成他说了很多废话。”说罢,夏竹起了身,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一切都变回冷静决绝的状态。她解下自己的外套,盖在霍不秧的身上。
没有过多的停留,夏竹转身迈向天台的入口,回到自己的房间。
夏竹合上房门,又关上了灯。
屋内屋外都沉浸在一片深邃的墨色中,夏竹快速溜进被窝里,她抓起被子一角擦去眼泪,冰凉的粗布料蹭得她的眼皮很不舒服。
这一刻,所有的情绪仿佛都随着夜色沉淀下来。
夏竹闭上眼睛,让思绪随着呼吸缓慢流淌,直至一切归于虚无,只留下心跳的声音。
屋外猝然间响起的风声,猛击在窗棂上,瞬间将她从即将沉没的梦境边缘拽回。她的心跳情不自禁地加速,那份不安难以平复。
无暇他顾,她匆匆起身,胡乱套上鞋子,步履匆匆走向天台。
这么冷的天,一想到霍不秧睡在寒风中,第二天他肯定命悬一线。夏竹不想冒这个风险或是假设某种比较乐观的想法,准备去天台把他弄醒。
大风发出阵阵呜咽,令人不禁瑟瑟发抖。她穿着单薄,却依然竭力挺直背脊。
然而,当她抵达天台的时候,却惊愕地发现,凉床上已空无一人,霍不秧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
她轻声呼喊霍不秧的名字,到处搜寻他的踪迹,什么也没有发现。
或许他已经走了。
夏竹站在原地一怔,仰首再看了一眼夜空,满天繁星在闪烁,却没有过去那般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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