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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书鸢一个字都来不及多说,维持膝盖跪在地面的姿势转过身,面朝景盛煜离开的方向,恭送皇上。
只是,她放在地上的手指微微收紧。
陛下口中说厌恶苏白清,但凌书鸢总觉得,陛下对妹妹是在意的。
*
回到御书房的景盛煜余怒未消,他坐在龙椅上,见桌案上多了一份暗探的线报,伸手拿起,将信封打开,取出里面的纸张。
目光扫过纸上所写的内容,景盛煜眼中的愠色减轻,唇角微勾,旁边伺候的刘忠适时开口:“陛下看见什么高兴的事了,能否让老奴听一听?”
景盛煜念着纸张上的字:“迷住宣王的妓子,原来是天香楼的花魁。”
“想当年,天香楼在景陵城可是有名得很,近年已经不行了,如今更是被晏公子所在的春风楼盖过了风头。”刘忠道,“天香楼的花魁无甚名气,想必不过是庸脂俗粉,怎能迷惑宣王?”
“天香楼明面上的花魁,并非是最美貌的那个,真正的花魁另有其人。”景盛煜看完,随手将纸张搁在桌上,“天香楼一直藏着真正的花魁,想要调教好了,再让她出来接客,一鸣惊人。”
刘忠更加疑惑:“天香楼真正的花魁,美貌难道能与晏公子相提并论?”
景盛煜语调轻慢,不以为意道:“等找到人,便知道了。”
刘忠问:“找到人?”
“天香楼的花魁丢了。”景盛煜轻笑一声,“宣王为了不让朕发现那个花魁,假死以后,一直没有去看过那个她,如今宣王回来,重新将自己在朝野上下的势力重新收归掌控,才有了不被朕发现的把握,并于昨日,去天香楼见他的心上人。”
“结果到了那里,宣王得知,他的心上人多日前便从天香楼出逃了,踪迹全无。”
“宣王急于找人,这才露出破绽,被我抓到。”景盛煜单手撑头,另一只手伸出去,摆弄了下桌上的纸张,“不过,我那孤高无情的皇兄,看样子是失去理智了,他未免太不小心,如今太后都知道了此事,将他叫去慈宁宫训斥。”
说完,景盛煜放下了手。
他从龙椅上起身,刘忠见状问:“陛下这是要去?”
“去慈宁宫。”景盛煜道。
看热闹。
*
景盛煜来到慈宁宫前,便听到主殿里传出茶盏砸落,碎片迸溅的声响,伴随太后的斥责:“荒唐!”
太后向来疼爱宣王,这是景盛煜第一次听见,她对着宣王这般怒斥。
景盛煜单手提起龙袍下摆,走上台阶,再将衣摆放下,走入主殿,映入眼帘的太后高坐主位,满脸怒容,下方长身玉立的宣王鞋边皆是瓷片,混合着茶叶的水渍在地上散开,殿内的宫女太监噤若寒蝉,低头站着,不敢动弹分毫。
“儿臣给母后请安。”景盛煜单膝跪地,向太后行礼,“不知母后为何动怒?”
“皇儿来得正好。”太后捂住胸口,气都喘不匀了,“宣王竟为了青楼女子
,抗拒哀家赐婚,你也说一说他。”
半跪在地的景盛煜起身,走到下首的座椅前坐下,姿态闲适,看着宣王清俊的侧脸笑了笑。
“晏宁身受重伤,却在转眼间痊愈如初,受仙泽庇佑,宣王迎娶他入府,或许能得到仙缘,你怎能抗拒赐婚,辜负母后的一片苦心?”景盛煜随意道,“大不了晏宁入王府后,我再将那个青楼女子赐给宣王,做小便是。”
宣王转头看他。
看见他的正脸,景盛煜这才发现,宣王冷淡的黑眸沁出红色,令雍容清贵的面容多出了一丝疯魔之态。
景盛煜目露意外,宣王竟快要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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