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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今日是上门来做客的,你先是讥笑大姑娘,又当众羞辱二姑娘,究竟是来做客的还是来生事的?”
没料到奚应芷短短一句话便惹得众人众口一致地调转了枪头,陈锦先是愤怒,随即便是慌乱。
若方才奚应芷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不是说日后她们都有进麓山书院念书的机会?
那她方才说的那番看不起奚应芷、羞辱庶女的话若传出去,会不会惹得季山长不喜,转而绝了自己进麓山书院的路?
陈锦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紧紧地攥成一团,脸上满是慌乱和后悔。
“我没有那个意思。”陈锦绷着脸丢下一句,“话赶话赶上了而已,也值当如此小题大做吗?”
奚应芷没接话,旁的贵女却不依不饶道:“话都叫你说了,你如此欺辱奚二姑娘,末了只一句轻飘飘的话赶话。
这么多人怎么别人都和气交谈,只有你说话难听,分明是你自己的问题!”
奚应芷一言不发,含笑看着众人围攻陈锦。
重活一世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你若将自己当作斗鸡场上为了胜利啄得脸红脖子粗的斗鸡,哪怕赢了也必然伤痛累累。
可你若将自己当作局外的掌控争斗之人,只需抛出合适的利益,便可正大光明地看别人互相啄个头破血流。
譬如眼下,奚应芷曾经求季山长松口收奚家三姐妹入学。
这一举动前世被奚应雪抹黑为争强好胜、虚荣下贱,今生却成了其他官家女子争破头的机会。
她能说动季山长一回,便能说动第二回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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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说季山长允人入学或许有些难,可若是劝说季山长不录取某个人呢?
有这样的利益在,谁会愿意和奚应芷交恶?
陈锦被众人一口一句斥得灰头土脸,却不敢像以往那样伶牙俐齿地反驳。
她也怕因为得罪了奚应芷而失去入学的机会。
片刻后,陈锦扯出一个有些艰难的笑,“是是是,是我一时孟浪了。”
开了口子,后面的话就没那么难以出口了,“大家都知道我素日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偶尔到兴头上,难免说一两句不好听的。
咱们姐妹相交这么些年,有素日的情分在,奚二姑娘可千万别和我计较。”
说着她在奚应芷似笑非笑的神情下,坦然地退下手腕上一个极莹极润的羊脂玉镯,拉起奚应芷的手亲热地塞了过去。
“今日本是来恭贺你们进了麓山书院大喜的,这礼物更是一早便备好,求求阿芷妹妹看在我的诚意上,好歹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得,一句话,从奚二姑娘过渡到阿芷妹妹,顺理成章亲近了下来。
奚应芷视线从镯子上缓缓移到她的脸上,与她对视片刻。
平心而论,她生得大气端庄,说这些赔礼的话也丝毫不让人觉得她处于下风。
反而自有一种风度,比奚应雪忸怩的模样强上不少。
其实前世,陈锦也是试图拉拢过她的。
只不过她那时候跟吃了迷魂药一般对奚应雪死心塌地,陈锦对她便总是冷嘲热讽。
后来奚应雪和谢文渊成亲之后,设计污了陈锦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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