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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应莲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勉强着辩解道:“我不是故意告密的,母亲毕竟是长辈,她要问我,我总不能不说。”
奚应芷唇角微微翘起,显得有些天真,又有些残忍:
“这话不该与我说,该与夫人说才是。今日她受此羞辱,又生受母子分离的痛苦,必要找罪魁祸首来泄心头之恨。
三妹妹若觉得自己问心无愧,应当也不必担心母亲的报复了?”
说罢,她挑眉一笑,在奚应莲愣神害怕之际,施施然转身离开。
奚应莲本还因姚轻黄遭了大难而幸灾乐祸,这会听奚应芷这一番话才觉出后怕来。
是啊,姚轻黄受这番罪,必要找人报复。
如今奚应芷深受父亲和祖母喜爱,别人她又动不了,可不就只能找自己出气吗。
想到姚轻黄私下里那些手段,奚应莲浑身打颤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她勉力安慰自己。
她姨娘这些时日正得宠,姚轻黄不敢动她的!
怀着不安,这夜奚应莲辗转反侧没能入睡,打定主意要去奚应芷面前说说好话,要她帮一帮自己。
可她没想到,丧心病狂的姚轻黄,居然给她这么猛烈的报复。
翌日,奚应莲乌青着眼睛去给陈氏请安。
她出门时磨蹭了一会,姚轻黄早就到了,这会坐在陈氏下首,眼巴巴地看着陈氏怀中抱着的耀儿。
奚应芷和奚应雪一左一右坐在两侧,见她进来,俱都不约而同朝她看来。
奚应莲头皮发麻,行了礼后顿了半晌,脚步僵硬地挪到奚应芷身边坐下,冲着奚应芷讪讪一笑。
奚应芷没什么反应,若无其事地回以一笑。
反倒是奚应雪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又垂眸去看旁边小几上摆着的糕点。
经历这许多事,她早已没了以往的人淡如菊和跳脱张狂,反而浑身满是阴郁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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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应莲略微松了口气,又去看上座的陈氏和姚轻黄。
猝不及防对上姚轻黄带恨的眼眸,当即心口咯噔了一下。
果然,下一刻就见姚轻黄面无表情开口:“给老夫人请安也能忘了时辰,三丫头也太惫懒了些。”
奚应莲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
以往她给姚轻黄请安偶尔也会迟到的,不过姚轻黄并不是一个苛刻的主母,或者说在外并不是苛刻的形象。
且以前她又跟着奚应雪,事事唯她马首是瞻,所以姚轻黄也没有因为这种小事发落过她。
今日猝不及防发难,奚应莲竟不知如何反应。
哀求地看向奚应雪,那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旋即又眼巴巴地去看奚应芷,谁料奚应芷和善地冲她眨眨眼,却也没有替她开口的意思。
上头姚轻黄语气越发不善,“当着老夫人的面,你如此失礼少教,究竟是故意怠慢老夫人,还是想让老夫人误会我教女无方?”
两顶大帽子扣下来,奚应莲欲哭无泪,磕磕巴巴道:
“母亲恕罪,祖母恕罪,女儿昨日没睡好,故而今日起晚了。祖母,孙女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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