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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卫学仁怀揣着满肚子的疑惑与不解来到了顺江卢府拜访。
“卫公子里边请……”
出门迎候他的人是年龄在四十岁上下的卢府管家,当看到卫学仁登门来访后,他将此事第一时间传达给在家的卢光远后,便热情地返回接待起了卫学仁。
整座卢府并不大,走进府内卫学仁才发现这整栋府宅只是个三开十房的小庭院,按理说以卢光远的身家完全有能力买下更大的宅院,可他的府院却如此低调,这让初次登门的卫学仁感到有些诧异。
跟着管家在府内走动着,卫学仁这才发现卢府其中一个诡异的现象——一堆男仆的身材都显得格外健硕,与其说他们像干粗活的仆人,倒更像是受过体能训练的兵卒。
“贤弟来了?”
走入会客的外堂,身穿灰色厚袄的卢光远笑呵呵地走了出来。
见他露面,卫学仁忙作揖行了一礼,“贸然登门叨扰,还请兄长勿怪!”
“你能来为兄府上做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
落座后,卢光远朝一旁的管家下人们招了招手,随即便有人端着茶水送了上来。
“只是贤弟今儿个来的不凑巧,内子昨日刚回娘家省亲去了。”掀开茶盖饮了口茶后,卢光远面色平和的说道:“本还想将贤弟介绍给内子认识一二,岂不料这般不凑巧……”
“兄长言重了,往后还有的是机会与嫂嫂相识。”
嘴上说着寒暄的家常话,卫学仁的心思却早已飞远。
“贤弟今日怕不止是来府上做客这么简单吧?”像是看出了卫学仁的心不在焉似得,卢光远意有所指的问道:“贤弟可是有什么要事要与为兄说?”
“兄长真乃火眼金睛……倒也不是什么要事,只是……”话说到一半,卫学仁有些讪讪地挠了挠脸,“下午听分店的库房管事说书行的总店来人将库中的印刷麻纸给收了回去,愚弟对此心有不解,便想着来兄长府上叨扰咨询。”
“哦……”卢光远眼珠微动,忽将声音拖长了几分,“贤弟来府上就为这事哈?”
稍作停顿后,卢光远摸着下巴解释道,“这事说来也巧,昨儿个总店突然收到了一笔大单子,为兄估摸着总店囤积的麻纸存量不够,便只能出此下策,暂将分发给分店的印刷麻纸收了回来……”
面对卢光远的回答,卫学仁面露恍悟之色,干笑道:“原来是这样哈!”
“这种鬼话怕就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卫学仁在心中暗暗腹诽后,对于卢光远突将书行分店的麻纸收回这事产生了更大的好奇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卢光远突然有此动作,且还不讲真相示人,这便足以说明整件事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放下手中茶盏后,卢光远话锋一转道,“贤弟这个时候来府上拜访怕是还未用晚膳吧?不如留在府中用食后再走?”
“这……这不太好吧,愚弟贸然拜访,也未携礼,这……”
“害!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如此客气?”
卢光远摆了摆手,朝堂外的下人们吩咐道:“赶快让伙房的橱子们做菜,今儿个我要好生招待贵客!”
卢光远突然来这么一出,这倒把卫学仁给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兄长如此热心,让学仁……”
“哎!”卢光远一拍大腿,佯装发怒道,“刚刚为兄都说了,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太过客气,你若总这般见外扭捏,我这当兄长的可要生气了啊!”
“学仁不会说话,还请兄长勿怪!”卫学仁连忙低头认错,一个劲地点头道,“兄长盛情难却,学仁便却之不恭了。”
“诶!这就对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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