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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陈枫躺在床上悠悠醒来,隐约听见外面有女子私语,于是睁眼看向周遭,见只是个小房间,陈设简单,透过窗子望向屋外,只觉刺眼。
回忆起昨晚面见徐敬业的过程,心道计策已起效果,看来暂时无性命之忧。又想起后来醉酒,来了两个女子伺候,至于再后来发生何事,却如何也想不起来。
于是掀开薄被,却见自己仍完整穿着昨晚那套不合身的衣裳,不由懊悔:“饮酒误事啊。”
便欲起身,待下床立起,又是一阵恍惚,忙扶好床边站稳。
屋外的人听到了动静,忙进屋查看。
陈枫见两个妙龄女子进屋,然后羞答答地向自己屈膝行礼:“公子终于醒啦。”
见两人面容娇艳,身姿婀娜,陈枫心中一喜:“想不到这个破地方竟是温柔乡。”便装正经,问道:“现在是几时了?”
“大概是巳时三刻。”其中一女子回道。
陈枫哪里知道这巳时三刻具体是什么时候?只好换算了一下,从午时三刻是12点开始倒推,好在离得近,一下便推到现在乃10点。
古人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觉睡到十来点的,即便是朱门大户人家,也是坏了规矩。
其便喃喃道:“哦,原来已是日上三竿了。”
却惹得两女子噗嗤一笑,心想这人是不学无术,现在哪是日上三竿,早已上了四竿、五竿。
只是其中一人怕笑恼了陈枫,赶紧道:“公子稍候,奴婢这就打水来,伺候公子盥洗。”
待两人抬进一个大木桶。这木桶看着能盛下两三人。直到添了大半满的热水,两人方停下来望向陈枫。
陈枫见状,不由乐道:“怎么,你们还要伺候我洗漱么?”
两女子只是掩面而笑,其中一人回道:“薛大人派我们过来伺候公子,我们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服侍好公子。”
陈枫暗道艳福来了,不由感慨起这古代权贵的生活真是腐败。又左右闻了闻,只觉身上臭烘烘,哪能如此唐突佳人?
正要自己脱衣服,却又忸怩起来,陈枫只好道:“你们先转过去。”又怕他们偷看,便交代:“先闭上眼睛。”
两女背过身去,心道:“换做别的客人,早就动手动脚了,这人怕只是个雏鸟,倒害起羞来。”
陈枫三两下便脱光了衣裳,径直跳入桶中。溅起的水花,溅得两女浑身是水,却也显露出她们的身材凹凸。
两女也只是嘻嘻哈哈,并无埋怨。原来这两人都经过调教,是主家遇有贵客时,送来服侍客人的。她们虽不是青楼楚馆里的妓子,倒也是见多识广。
陈枫则坐靠在桶边,随后便闭上眼睛,静享艳福。
而两女站在桶外,笑吟吟撸起衣袖,伸出葱指,便给陈枫左搓搓右捏捏起来,又时不时地在其耳边呼气,时而又发出几声娇喘,再加上年轻女子的体香,早迷得其心猿意马。
陈枫便装作不经意地睁开双眼,透过女子微微敞开的衣领,瞧见半片雪白。别过头去,面前又是一团饱满。
两对浑圆在其上下左右晃来晃去、磨磨蹭蹭的,敢问世间哪个正常男子能经得起这种酷刑?
倒不必嘲笑他经不起考验,美人计自古以来都是屡用不爽的招式。
果然,只见陈枫两手一挥,便将二女拉进桶中。
而两女坐进桶中,浑身被水浸透,四座玉峰挺拔耸立,隐隐若现。
陈枫不来由吞了一口唾沫。
此刻满室春情,芳华正艳,任君采撷,哪里还能顾得什么礼义廉耻?
陈枫一跃而起,便要大展雄风。
只是接下来却一片沉寂,其不由纳闷:难不成两女被自己雄风震惊?便俯首看去,却见一条豆丹虫正匍匐在稀疏的草地间瑟瑟发抖。
此刻,陈枫犹如寒冬腊月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彻,只剩下两女哈哈大笑。
只觉她们每一声笑,就像飞出一柄小刀,刀刀戳向自己,陈枫立时羞愧不已,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永远不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女早已离去,陈枫呆若木鸡地站在桶中。待其回过神,只好低头劝道:“二弟啊二弟,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久居人下,深藏不出?”
这人却怪起二弟不争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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