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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着脸看着院子里挨冻的哥俩,哼,她老公晚上不是一身‘火’吗?就得冻冻他,让他的‘火’都给冻没了。
唐甜也不喊景修竹进室内,活该,谁让他坑自己的?冻僵一个少一个。
二十分钟了,“哥,我觉得事情不对。”
景政深也后知后觉,一回头,“她俩坐屋里不出来了。”
下午,天色将变。
景政深回公司前,要拉着小妻宝走,“我不去!”季绵绵坚决摇头。
景修竹看了眼唐甜,“你瞪我干什么?”唐甜问。
就走到路口,哥俩决定给那姐妹俩留一辆车,景政深留自己的。季绵绵看了看丈夫的车,“老公,你那个插钥匙的口呢?”
景政深:“……乖,一键启动在这里。”他给妻子指了指。
但景政深已经不敢让妻子碰车了,甚至想起来自己给她新定的卡宴,也不知道小妻子要怎么开。
那边,景修竹和唐甜在路边聊天,季绵绵在车里探着小脑袋看的聚精会神,张望的小模样,感觉脖子都要被拉长了。
正在教小妻宝发动车的景爷:“……要不下车去看,近距离还能听的清楚。”
“好主意。”
下车,不熄火,车钥匙都顺手拿走了,车一直在滴滴滴的响。
景政深扶额,他得赶紧追过去,小坡路滑,她摔一下没轻的。
季绵绵抱着树,看。
丈夫走身边,想让她抱着自己,季绵绵嫌碍事的一只胳膊换抱着树,一只胳膊推搡着丈夫,“老公,你别挡着我。”
另一边,
唐甜点头,“行,出师不利我认栽。但这事儿你要是敢让我爸知道,咱俩鱼死网破。”
景修竹:“你打算怎么个鱼死网破法?”
唐甜皮笑肉不笑的扬起嘴角,“我不告诉你。”
被坑有脑子了,什么注意都不敢说了。
季绵绵小声告诉丈夫,“老公,我一会儿和甜儿去逛街,我要问问她,打算咋和你弟鱼死网破。”
“好,今晚回家和我分享分享?”
“不好。”
景爷:“……”
各男送各女,两辆车将人送到了商场门口。
分别下车,两女头也不回的一头扎入商场,取暖。
如果只有季绵绵,她就选择腿儿着来商场。可唐甜穿的太薄了,走路冻腿,才送她过来。
景政深又奇奇怪怪的毛病,他老婆他亲自送,蹭车也不行,于是,哥俩都过来,又都走了。
“绵子,你今天不去学校替景董监督他情敌了?”
季绵绵:“甜儿,你想咋鱼死网破啊?”
唐甜在季绵绵的耳边窃窃私语好一会儿,季绵绵的眼睛亮了,“好主意!”
接着,她眼中的光亮又暗了,说了句,“但我不能用。”
逛着街,唐甜问了句,“绵子,你昨晚打算和我说什么呢,最后也没说。”
“啊啊,我想起来了!我就是要告诉我小叔子长得很帅这个事儿,昨晚你抢我前边,咱俩都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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