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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淼乃嫡孙,享受的自然是嫡系待遇。
身为庶子的庄严与其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在嫡系和旁支加起来人数众多、钩心斗角争夺利益的庞大家族里,庄严不可能太受重视。
对家主来说,嫡就是嫡,庶就是庶。
庶子能力再强,也只有协助嫡子、帮他打理家族生意的份,永远不可能坐到发号施令的位置上。
无论如何,财权都要掌握在嫡系后代手里。
然而这个无论如何,如今却被长公主打破,庶子翻身了。
荣华富贵,盛极而衰。
庄家与城主纪敏接触过的嫡系子女,除了尚无能力参与家族生意的少男少女及幼童,几乎被一网打尽,被家族忽视、嫡系打压的庄严反而逃过一劫,并且翻了身。
他终于可以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可以让所有商品恢复正常市价,让商业进入良性发展了。
但在老爹入狱,大宅院里十室九空的情况下,他又不可能袖手旁观,真不拿钱打点,想办法捞人。
而除了庄家,斑陆城还有过家、炔家、和家等大小百余商贾。
一时间,官府牢狱人满为患,里面沉着冷静者有之,蹙眉思索者有之,捶胸顿足者有之,哭爹喊娘有之,简直犹如菜市场。
金暮黎原本怀疑纪敏可能藏在某个商贾府里,毕竟他若被抓,那串蚂蚱也好不了。
可即便锦衣卫带守备军同时行动,也没发现纪敏的半个影踪。
这让她不由怀疑那老家伙是否已被武功高强的人带出城。
杂七杂八的事接二连三,此时已进入腊月中旬,眼看就要过年。
如果不能在年前将他抓捕归案,年后等周志通接任城主后再通缉追捕,就更难。
这么多时间,搞不好能跑到京城,向他亲戚兵部尚书纪葵织求救,寻求庇护,到那时……
正想着,夜梦天踏雪回来了。
进厅后,他解着氅衣,神色微郁:“周老不肯来。”
“嗯?”金暮黎讶然,“不来?”
忽想起什么,“他多大岁数了?”
“已到七八十岁的耄耋之年,”厅中没有留人伺候,夜梦天自己将大氅搭到衣架上,“如此刚正不阿、大公无私的前辈不肯出山,显然是当年寒透了心。”
金暮黎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身体原因:“兴许是年龄太大,腿脚不便吧?”
夜梦天摇摇头:“当年遇赦被释后,他便对仕途再无兴趣,于是辞官回了乡。”
他想抱抱金暮黎,却在走到一半时,想起自己刚从外面进来,一身寒气,便转身折到火盆边坐下,拿铁筷子拨弄一下炭火,“可能是乡下生活比较练人,他虽为文官,身子骨却尚算健朗,并非不能复出。”
金暮黎愣了愣:“遇赦被释放?不是查出被冤枉、还了他清白?”
夜梦天嗯了一声:“先皇若信任他,也不会听几句谗言就令锦衣卫前去捉拿。”
“这可真是……”金暮黎有点尴尬,“听话不听全,是我自作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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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梦天闻言,还没烘热,便忍不住起身去抱她,笑道:“不怪你,是我没说明白。”
他立在椅侧俯身亲亲她的发,又吻吻她的额,“看来得由吏部安排官员过来上任了。”
金暮黎没推他,小思片刻,微微仰脸:“或许……周志通是对暂时接管四个字有所不满也说不定。”
夜梦天定定凝视她的蓝眸:“好像有这种可能。”
“那就再去请,带着公主印信,”金暮黎转首看向门外,“一个被人称为周廉使、负有盛望的人,怎能忍住不为民解忧?只是久居乡下,被突然造访,且为临时代管,心里有些不舒服,难以接受罢了。”
夜梦天迟疑:“暮黎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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