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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安为首,身后一众校尉身着整齐的飞鱼服,鱼贯而入。
卷卷珠帘作为京城内首屈一指的青楼,平日里多是王勋子弟流连忘返之地,这陡然被人搅扰,个个皆是满心不悦,面带愠色。
“都尉大人办案都办到青楼来了?”
一位公子哥模样的人率先发难,他面色酡红,眼神中带着几分醉意,许是喝了酒,连胆子都大了许多。
江瑾安眸光一扫,冷声道:“拿下。”
那人便连衣衫都未穿好,就被按在了地上。
“卷珠帘出了命案,查案乃本官职责所在。”江瑾安缓缓踱步,停在那人面前,微微俯身,注视着地上之人,“谁若质疑,诏狱空房多得很。”
这话一出,众人噤若寒蝉,再无人敢多言一句。
鸨母见此情形,心中暗自叫苦,生怕今后这生意难以维系,只得硬着头皮上前,笑道:“都尉大人查案谁敢阻拦,王公子这是还未醒酒呢,您大人有大量,莫跟他计较。”
江瑾安扬了扬下巴,众人又上了楼搜查一番,象征性地抓了几个正在厢房中滥用火麻的人。
随即校尉喊来了鸨母,问道:“那暗巷通往何处?”
鸨母赶忙回道:“官爷,那就是个库房,奴家这儿是正经生意,有官籍的,姑娘也都是自愿来的。”
“昨夜暗巷死了人,你可知道?”校尉继续追问。
“知道!知道!衙门来过人,问过一圈,可那姑娘眼生得很,不是卷珠帘的人。”
“可曾听到奇怪的动静?”
“未曾,奴家这卷珠帘日日夜夜的歌舞升平,什么响动也没听见。”鸨母说完,小心翼翼瞄了江瑾安一眼,对那校尉说道:“大人,这些话,衙门也都问过了。”
“衙门是衙门,都尉司是都尉司!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便是!”
鸨母连连应是。
江瑾安淡淡瞥了鸨母一眼,薄唇轻启,说道:“带路。”
鸨母带着他们下了楼,忽地跑来一位美人,直直跪在江瑾安面前,开口道:“大人,奴家见过那位姑娘。”
鸨母额头直冒冷汗。
这一晚,沈静姝睡得极不踏实。
她做了许多梦。
她梦到自己赤脚在侯府中奔跑,侯府被灭门,家仆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叠在一起,连一只狸奴都未曾放过,血流成河。
她梦到自己来到乱葬岗,父亲母亲和弟弟尸首分离,被随意丢弃,死不瞑目。
她梦到瑶琴和锦瑟被谢婉晴折磨得面目全非,还不忘呼喊着大姑娘。
她梦到自己的尸体躺在傅家的地牢中,心口处还插着那枝发簪。是江瑾安将她的尸体抱回了侯府,命人为沈家上下所有人收殓了尸首。
最后她梦到傅子晋和闻怀卿被锁于一处囚笼,江瑾安每日前去割下他们的一片肉,直至他们断了气。
江瑾安一把火烧了此处。
沈静姝从这一连串的噩梦中猛然惊醒,寝衣已被汗水湿透,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中思绪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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