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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令月的讥讽,康顺毫不在意,拱了拱手,笑道:
“公主说笑了,我家老王爷被行刺一事,凶手至今逍遥法外,而今年关将至,正所谓报仇不隔夜,还请公主高抬贵手,交出凶手,我家王爷念在叔侄一场,定会既往不咎。”
豫王府如今是李常孝这个“洛王”当家,康顺口中的王爷,自然指的是李常孝,他们敢在大年三十这天来拿人,肯定是有备而来。而且能出动羽林军抓人,说明李常孝借用了东都留守的权力。
难道我三哥在帮他?
想到这儿,李令月心下一沉,面上却是装着无所畏惧地样子,一步步走下台阶。
“笑话!你家老王爷被行刺,与我道观何干,再说了,就算真有行刺一事,那也是在除暴安良,替天行道!”
话落,不远处的马车上传来李常孝的笑声。
“哈哈哈哈,好一个除暴安良,替天行道,好侄女,你就这般看你王皇爷的?”
李令月眸子轻眺,只见李常孝穿着一件雪白的貂裘,手里托着一个鎏金暖炉,站在车辕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康顺见状,连忙屁颠屁颠地小跑到马车旁,朝赶车的家奴挥了挥手,后者连忙跪爬在雪地上充当马凳,康顺小心地搀扶李常孝下车。
李常孝刚走下马车,马车上的帘子再次被掀开,穿着一身紫袍的三皇子李显,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似乎刚睡醒一般,嘴里打着哈切,站在车辕上美美地伸了个懒腰,眼神无意间瞥见对峙的场景,不由得一愣。
“咦,你们这是干什么!”李显嘀咕一声,看到车旁的李常孝,突然反应过来,急忙走下马车,朝李常孝见礼:
“王叔,皇侄方才犯困,不响竟睡了过去,着实失礼了。”
李显这一举动,在外人看来,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尽管李常孝在洛阳权势滔天,也的确是李显的长辈,但真正论起身份来,他只不过是个亲王罢了。
而李显则不然,他再怎么懦弱无能,可终归是大唐的皇子,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储君坐上皇位,其身份和地位,是仅次于李治和太子之下,当然武后也算一个,即便是李常孝这个王叔,见到李显这个皇侄,也得先行君臣之礼。
可现在倒好,李显居然当着禁军和李令月的面,先对李常孝行礼,属实是倒反天罡了。
李常孝见李显朝自己躬身,脸色瞬间喜笑颜开,连忙假惺惺地歉然道: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是王叔惊扰到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说着,李常孝故作弯腰,李显神色一慌,连忙搀扶住李常孝的双手:
“王叔切莫折煞皇侄,自小父皇母后便教诲我说,要敬重长辈,礼贤下士,皇侄乃晚辈,哪有长辈给晚辈赔礼的!”
已经走到二人跟前的李令月,听到李显这么说,脚步一顿,皮笑肉不笑的讥讽道:
“皇兄此言差矣,父皇的确教诲过我们要尊老敬贤,可那也得看是谁,像某些为老不尊,构陷晚辈的老匹夫,你尊他一分,便是在助纣为虐!”
说着,目光看向李常孝,反问道:“李常孝?我说的可对?”
原本笑容灿烂的李常孝脸色瞬间阴沉,不等他反驳,一旁的李显主动挡在他面前,对李令月严厉训斥道:
“小妹放肆,王叔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简直岂有此理,还不速速给王叔赔罪!”
李令月一脸诧异地看向李显,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哥!你敢凶我?”
李显被李令月的眼神盯得一激灵,暗道一声‘不好’,自己肯定是惹到小妹了,要知道在他们老李家,小妹在父皇母后心中的地位,比他这个皇子都高,来洛阳前,崔待诏就已经传过话,武后让他照拂好妹妹,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可眼下自己训斥小妹的行为,若是被母后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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