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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扶生看准季汉文要开口的瞬间,抢先一步说话:“二叔,自从我爸妈去世后,我家就成了你家,我爸的公司成了你的公司,我又从小就跟爷爷去了国外,除了季家那别墅,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四季集团是几栋楼来着。你说我要拿回季家,我一个废人怎么拿?靠这两条动不了的腿吗?还瓦解季家?”
顿了顿,他直视季汉文的双眼:“季家不是早被你们瓦解了吗?你还是把心思放在爷爷身上吧。想办法说服他老人家百年之后,把季家完完全全交到你手里。”
季汉文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身子往后微微一仰:“我倒要看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装?我可你没儿子能装,现在都知道我是被你们二房弄成残废的,你现在来看我,不怕又被新闻乱报道吗?”季扶生笑得非常有挑衅意味。
季汉文扫了扫西装袖子,他盯着袖口看:“扶生啊,过去真是二叔小看你了。”
“没关系,我还活着,现在开始改变看法还来得及。”
季汉文哼笑着,眼神中充满杀机。而季扶生,一直吃着薯片,笑眼盈盈地看着他。
季汉文说:“你只能怪你爸妈短命,自己命苦。他们给了你这么高的起点,却什么都不给你留下就死了。你不甘心,也正常。”
“二叔,虽然我不信鬼神,但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你年轻时候做的那些阴德事,祸害到季运生那个蠢货身上吗?”季扶生忽然捂住了嘴巴,做出非常惊讶又夸张的表情,他舔了舔手指头,食指和拇指在病服上搓了搓。
“我从不信这些。”
“季运生小时候就喜欢虐待小动物,长大了也不把人当一回事儿。也是,那地下室你自己不用了,自然要传给他用的,子承父业嘛!不过,这些年你都帮他平多少烂账了,怎么还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季家再有钱,也不是让你们这样玩的。”
季汉文捕捉了字眼:“当年的事,你果然是装的。”
“对,装的。”季扶生点了点头,扬起唇角寻衅道:“太累了,现在不想装了。告诉你也无妨,你总不能还想再掐死我吧?”
忽然,一阵熟悉的气味传到鼻子边。
迟疑了一会儿,季扶生拿起一片薯片,稍微降低了音量:“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会生出季运生这个蠢货,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吗?”
季汉文抓起旁边的一个玻璃杯子,猛地砸到地板上,他满面怒气:“胡说八道!”
“哇。”季扶生拍掌叫好,“这力道不减当年啊。”
“季家只要有我在,永远没有你说话的份!”
季扶生点了点头,他举起双手投降,嘴角叼着一片薯片,他咬进嘴里,笑诮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姑姑格外疼爱季运生,这里面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吗?”
季汉文气红了脸,站起身来,直逼季扶生走近。他抓起季扶生的衣领,只见他青筋暴起,俯下身子说道:“你再敢耍花样,这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季扶生指了指门外的方向,眉眼弯弯笑道:“二叔,我可不介意上新闻哦。”
季汉文回头,一个摄像机的镜头在门上的玻璃匆匆离去,他泄气地松开了季扶生的衣领,哼哧一声:“那时候就应该把你解决了,留下你这么个祸害,真是太心软了。”
“谢谢二叔当年的不杀之恩。”季扶生发出一阵凄凉而阴鸷的笑,“没关系,我这么小气又尊老的人,不会报复你的,心情好了将来还可以帮你养老呢,让你儿子小心一点就好。”
季汉文脸色一沉,转身离开了病房。
季扶生的唇角瞬间弯下,眨眼之间,杀气也淡化不少。
他盯着门口看了半分钟之久,见没有动静,就把手上的薯片放在旁边的桌面上,然后推着轮椅到阳台,拿来扫把,对着满地的碎玻璃自言自语:“得扫干净点,夏竹这笨蛋老喜欢打赤脚了。”
季扶生弯着腰,在地上寻找碎玻璃,扫成一堆之后,他拿着垃圾铲装起了碎玻璃,但是怎么扫都扫不干净。
最后,他趴下身子,用手指将碎玻璃屑一点一点地印起来。
门被推开,季扶生头也没抬,就开了口:“这次怎么这么久?”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扶生呵了一声:“撒谎,老早就闻到你的香水味了。”
刘漂亮朝他走近,一把将他推开。
他嚷嚷道:“欸,我还没弄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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