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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艽拿水杯的手一抖,险些喷出一口水。
竟见客厅里的叶青洲双手一撩,要脱身上衬衫。
罗艽两步上前,握住叶青洲的手,“能不能去卧室再脱?”
叶青洲眨眨眼,“家里又没别人。窗帘也都拉着啊。”
话是这么说……
但罗艽就是有一种诡异的羞耻感。
指了指客厅沙发,叶青洲又说:“昨晚,师姐就是在那里把我压倒的。脱了一半,我问师姐,‘能不能去床上做?’师姐应了个好,把我打横抱在身前,走到卧室,把我丢在床上……”
罗艽捂住脸,羞愤欲死。“拜托你,别说了。”
乐于欣赏罗艽窘态,叶青洲笑嘻嘻说:“那师姐帮不帮我擦药膏嘛?”
罗艽忙不迭点头。“好好好,擦擦擦。”
片刻后,罗艽蹲去储藏室,又找几副药膏,再迅速洗漱,擦干净脸和手,推开卧室的门。
卧室里,叶青洲光着背,趴在床上玩手机。
“今天翘课了。还好室友帮我提了嘴,否则就要被扣出勤分了。”叶青洲捏了手机,从床上支起身,对罗艽认真地说,“这也是师姐的错。”
“……好好好。”
罗艽坐在床边,失笑着妥协,“全是我的错,好了吧?我就不该喝酒。不该去团建。”
岂料,叶青洲忽然瞪大眼睛。“那可不行!!”她生气道,“那师姐就不会和我、和我做了啊!那样的话,这层窗户纸要盖到什么时候?五年后?十年后?”
“要是哪天师姐领着别人,和我介绍说,‘啊,这是我新交的对象’——我可受不了!”
叶青洲说着,声音又减弱,整个人便闷闷的,“我讨厌我和师姐之间那层窗户纸。又憋屈又难受。”
罗艽盘腿坐在她身后,望着对方光洁的脊背,把药膏挤在手心,静静听着,不知所思。
叶青洲身上红痕,大多集中在胸背、腰腹与大腿,有些已经消退,有些淤血成了淤青,有些却仍然红肿不堪。
罗艽垂着眼,在掌心揉开那些滑腻冰凉的药膏。
“师姐……”叶青洲忽然又问,“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罗艽说:“没有。”
叶青洲追问:“是、是罗阿姨不让吗?”
罗艽皱眉思索几秒。“一半一半吧。她不允许,我自己也没想过要谈。”
“其实……”罗艽顿了顿,又说,“其实罗老师,好像特别反感这种恋爱。她觉得那是浪费时间。偶尔,我也觉得她说得对。既然谈了恋爱,总要匀一部分精力和时间去经营这段感情的。罗老师对我的期望太高了,如果不是全身心投入,真的很难做到。”
叶青洲抬起脸,有些焦急。“师姐、师姐,我们的感情,不用你去经营。你只要和平时一样对我,和平时一样做你自己……就好了。我就很喜欢、很喜欢了。”
不等罗艽回话,叶青洲伸出手,捧住罗艽的脸,细细亲吻。
“师姐,你就算什么都不做,我也很喜欢你。”
罗艽弯眼笑着,回吻,“小洲,我都二十六啦,知道怎么平衡私生活和工作。希望我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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