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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邱旭除了有号称查案断狱第一神探的美名外,还有着一个倔牛铁头娃的“戏号”,只要被邱旭盯上的案子,无论涉及到谁,这家伙都会一查到底,执拗程度以打破砂锅问到底都不足形容了……
转过头看了梁王一眼,楚天耀单手托腮道:“邱旭这臭小子查案确实能耐,二叔,你可知云县官道运童一案,鸿运镖局购置的那六名女童是从何买来的?”
一听皇上又重新提起案件细节,梁王有些忐忑地作答道:“皇上,臣……臣确实对此事的细节知晓不多。”
“哈,倒也不怪二叔不知情,朕在知道鸿运镖局是从何人手中购置女童后,也吃了一惊……”
说到此,脸上挂笑的楚天耀突地脸色一变,说话的声音骤降了几丝温度,“朕告诉你吧,与鸿运镖局交易的人,是日月邪教中人!”
“啊?”
惊咦一声后,梁王只觉着浑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了,他咕咚一声跪趴下,急色辩解道:“皇上……皇上……臣对此事确不知情,臣……臣万没想到他安家父子竟敢如此大胆,竟……竟还把生意买卖做到邪教头上了……臣……臣对此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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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怪梁王吓成这样,日月教这一势力在大宣历朝历代都是极其敏感的话题,纵观大宣创立至今的历朝历代,凡要涉及日月邪教的人和事,无不是血案重案,受此牵累的公侯王族更是数不胜数。
在大宣律法中,凡与日月教存在联系者,无不以谋反罪论处,这其中也包括皇室宗亲!
当听到安家父子是从日月教中人手中购置的女童后,梁王整个人都傻眼了,心里不止一次的辱骂起他父子祖宗十八代,随之而来的,便是巨大的恐惧与不安。
为表清白,梁王也只能在这会儿叫屈喊冤了。
“二叔莫急,朕说过,这事到他安家父子为止,便说话算话!”
轻声安抚梁王一阵后,楚天耀又说道:“他安家父子有经营瘦马买卖的能耐,但要说他们有勾连日月教的胆子,朕也是不信的。”
“日月邪教中人尽是奸险狡诈之徒尔!就他父子两那点道行,被人蒙骗也在情理之中。”
闻言,梁王长长地舒了口气,暂时放松下来。
正当他准备抬头说话时,殿外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脚步声,“奴婢傅福详参见皇上!”
“微臣邱旭,参见皇上!”
楚天耀与梁王循声望去,发现傅福详与邱旭二人正跪于殿门处朝楚天耀所在方向行礼。
楚天耀眯着眼笑笑,先是朝傅福详挥手示意退下,后又朝邱旭招了招手,“邱卿平身。”
傅福详弯腰告退后,站直身子的邱旭则迈着坚定急促地步伐走近,瞥了眼殿中正坐着的梁王,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皇上!案子尚未查清,仍有遗漏不明之处,臣……臣不知为何,陛下要突将臣召回宫来……”
此言一出,边上的梁王险些没被口水噎着,心里一个劲地嘀咕道:“你邱旭是真牛逼,在外边跟其他人发牛脾气也就算了,就连在皇上跟前,你也敢顶牛?”
楚天耀倒没有因为邱旭这略带质问的语气给激怒,反倒饶有兴致地笑问道:“哦?你邱旭认为这案子还有什么尚未查明的地方?说来给朕开开眼呗?”
邱旭一振衣袍,弯腰长拜道,“启禀陛下,云县官道运童一案事发至今,即使是在臣的极力彻查之下,幕后黑手鸿运镖局仍旧在顽固抵抗,然就在今日午前,自称鸿运镖局东家的安成济却一反常态地投案自首了,这难道不奇怪么?”
“这有何奇怪?”楚天耀眯眼笑道:“他父亲沪州布政使安贵在半个时辰以前也将述罪书呈进宫里了,对他父子二人假以鸿运镖局暗营瘦马生意的事供认不讳……案子查到此,已是拨云见日,真相大白,又有何不妥之处?”
邱旭面有不甘地看了梁王一眼,咬牙回禀道:“不瞒陛下,在臣知晓鸿运镖局背后站台之人是安家父子后,臣便认为这鸿运镖局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他人……鸿运镖局能在宣京隐匿多年,纵使安贵身为沪州布政使这样的封疆大吏,但想要在京城里如鱼得水地经营起鸿运镖局,仅靠他一人,怕还远远不够吧?”
说到此,他转过身紧紧地盯住梁王,“而安贵这位沪州布政使,又一向与梁王殿下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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