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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书记正雷霆大怒,他可是真的生气了,这件事情实在太可恶,任你背景再大,后台再硬,也不应该如此放肆。
居然砸了公安局,如此无法无天,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更让曹书记生气的是,公安局局长竟然不敢对他们采取措施,过来跟自己汇报,这样的干部,可谓是没有一点担当。
梁局长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武装部长都不好意思了,虽然他不怎么参与那些派别斗争,但他毕竟是县常委中的一员,面对这样的事情,你们居然不敢拿人,养你们还有什么用?
两个人尴尬不已,退出来的时候,只得下令拿人。
怀副书记走进来,对曹书记说,“老曹,我看这样不妥,还是冷静为妙。”
曹书记此刻气得两眼通红,“需要冷静吗?先拿下来再说!”
怀副书记道:“如此一来,你就可能成为千古罪人了。他们是冲着别人去的。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为好。”
曹书记拉下脸,“你究竟想说什么?”
怀副书记说,“据我了解,他们在市里一家饭店,与两名女子发生了冲突。这两名女子打人在先,后来又不知道施了什么妖法,把他们弄得浑身痒死了,这才是矛盾的根源。”
曹书记问,“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该管?”
怀副书记说,“管是要管,但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那可是左书记的三个侄子。我们可里外不是人啊!”
曹书记黑着脸,“先拿下来再说!”
怀副书记见劝不住,只得退下来。
回头问秘书,“他们去哪了?”
秘书说,“有人看到他们的车停在天龙饭店。”
“马上通知他们,让他们快点离开,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秘书摇头,“他们会离开吗?”
看到怀副书记这么着急,秘书道:“有句话,不知道我该不该说?”
怀副书记烦躁着呢,没好气地道,“有话就说,什么时候这么吞吞吐吐了。”
秘书这才贼兮兮地道:“其实我看这事,闹得越大越好,您什么也不需要做,如果上面追问下来,也不关您的事。”
怀副书记看了秘书一眼,觉得挺有意思的,秘书继续道:“本来我不该插嘴的,但是我看您受了委屈,不得不说几句。”
怀副书记拉下脸,“我能受什么委屈。”
秘书道,“组织上亏待了你,本来这个代县长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可上面偏偏就让他代了县长一职。按资历,按能力,您哪一样不比他强?如今您当不上县长,我都替您着急。既然人家都说他与省委左书记有关系,那不正好借这次机会,让他们起了内讧,不管谁输谁赢,对我们只是有益无弊。”
听秘书这么一说,怀副书记猛然醒悟,“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这段时间,他只想到怎么拍左安邦的马屁,却没有想到自己在拍马屁的时候,也可以使点小诈。
要不是秘书提醒自己,自己还真是糊涂了。
梁局长被曹书记一顿大骂,他硬着头皮,带着人手过来抓左定国那几个家伙。左定国和他的两个堂弟在天龙饭店。
打砸完了之后,他也觉得有点过火了。这毕竟是政府机关,自己三人这等行径,那是要出大事的。
他就对左痞子道:“我们还是快点走,让我哥来收拾这摊子,清平是不能待下去了。”
左痞子道:“怕什么,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左定国道,“倒是不怕公安局的人,就是怕别有用心的人拿这事做文章。”
左痞子满不在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他们就算是敢管,管得了吗?不说别的,叔这个省委一把手摆在那里,谁敢放个屁。”
就在左痞子吹牛的时候,梁局带着人来了,左痞子笑了起来,“梁局,别客气,我们还不想离开,你带这么多人送行没必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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