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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室里很安静,左安邦很严肃,小和尚早就退出去。
方丈掐指一算,半晌之后,猛地睁开眼睛。
左安邦看到他的目光,从眸子里迸射出来。一种慑人的气势,让这个房间里,多了一丝严肃。
可方丈却并不急于说话,拇指掐着中指。左安邦可有些急了,“究竟怎么样了?”
方丈看着他,“不好!”
此人五行俱全,属火,再取名字补火,无疑是更旺了。这对你是大大不利。
左安邦心里一沉。属火的人,再补火?这是什么理论?左安邦对这些并不了解,他只是觉得方丈这么说,对自己似乎很不利。
“那你再看看这个?”
接着,他又写下了另一个人的名字,三个字。
方丈的目光落在纸上,暗道,此人的功底倒是不错,奈何有些急躁。乍看之下,没什么不妥,可仔细分析起来,还是有欠缺的。
方丈又算了一阵,依然是摇头。
“施主,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人比刚才那位,有过之而无不及。凝水成霜,成冰,化雪,都对你极为不利。你若与此类人长期共事,恐怕不妥。”
左安邦问,“有没有化解之法?”
方丈道,“没有!”
没有?
左安邦看着他时,心里恼火了。
你不是号称大师吗?居然连个化解之法都没有?没有化解之法的大师还叫大师?
顾秋看着方丈,方丈道,“没有即有,有即没有。”
左安邦最恨故作高深的人,有你就快说啊,跟我玩什么禅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最近很不顺利,他是不会过来问禅的。
方丈喝了口茶,“还记得我上次说的那句话吗?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退,忍!
左安邦把杯子重重地放下,又是退,又是忍!左家的历史上,何曾有过如此屈辱?
要是自己能退,能忍的话,何至于此?
左安邦觉得,这个老和尚说的,尽是一些废话,这哪是什么禅机?
方丈说,“施主,送你一句话吧,你可曾记得,弥勒佛前面的对联?”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方丈说,“也许你并不相信,但是你仔细想想,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并不是什么耻辱。韩信当年,能忍辱负重,施主您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左安邦站起来,“我走了!”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方丈看着他,晃着脑袋,这人太固执了。
小和尚恭送他离开,看到方丈在那里发愣。他就问,“方丈大师,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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