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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白若兰说出这么流利的汉语,马平川又问了一句。
白若兰没有解释,夏芳菲道,“白总身体不适,不能喝酒。”
换了别人,也许就算了,人家都这样说,你还强求什么?
可眼镜男呢,故意说,“看来是我的面子不够,白总,要不意思意思下,就一杯,也没有多大的事。”
白若兰就不爽了,“你是不是很喜欢强迫人家?”
眼镜男尴尬死了,他就看着马平川,“那要不这样,秘书长说句话,他说喝就喝,他说不喝,你就不喝。”
白若兰说,“我喝不喝,为什么要别人来决定?”
这下,连马平川的脸色都不好看了,敢情自己这么大一个领导,人家也不给面子。
眼镜男道,“不是,不是,白总,不要误会了。我是说,秘书长都来了,你就给个面子,喝一杯,一小杯怎么样?”
白若兰看了眼对方,这男的,长得也算不错,挺标致的一个男人,可天生媚骨,喜欢吹牛拍马。
也就是说,对方没有男子汉那种大气。
马平川实在抹不下这脸,“白若,咱们初次打交道,你是不是应该给个面子?一杯,就一杯。只要你喝了这杯酒,以后只要你在玉都有什么项目或难题,都可以找我。”
眼镜男说,“对,对,秘书长可是一般情况下,从来都不轻易跟人家许诺哦。”
夏芳菲不怎么想得罪人家,秘书长多大的级别,她心里清楚,可不是下面那些小鱼小虾,这可是只大虾。
得罪他,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因此,她朝白若兰使了个眼色。
白若兰秀眉一皱,“要我喝这酒也行,不过秘书长,你敢不敢跟我喝?”
马平川乐了,论酒,他可是酒中豪客。身经万战。一个从酒坛子里锻炼出来的精英,还怕区区一个弱女子?
于是他特豪爽,“行,今天晚上我就破例,只要你能喝,我奉陪到底。”
白若兰笑了下,“你说的。”转回头,朝眼镜男看了眼,“去搬一箱茅台来!”
我——日啊!
一箱?
那得多少钱?
好,先不心疼这个钱,那就搬吧,我还真不信,你一个女人,能摆出什么谱来。
他就朝服务员喊,“茅台一箱。”
马平川有些惊讶,不过他倒也不怕,二斤白酒的量,他会输?不太可能吧!
白若兰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眼镜男笑了,“白总做准备工作去了。”
马平川保持着一种微笑状,白若兰很快就回来,带着一股香味。看着桌上一箱酒,她就说,“麻烦你分一下!”
眼镜男呆了呆,好吧,我分!
怎么感觉自己成下人了。
他把酒分成五份,白若兰说,“这一瓶,你们三个喝,这一箱归我和马先生。每人三瓶。”
什么?每人三瓶?
马平川也想知道,她究竟搞什么鬼?
不过他不相信,白若兰能把自己摆平。他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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