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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软软糯糯,分明是酥甜的声音,可语气中却充满了嫉妒和酸溜溜的味道。
声音传入耳中,丁小白一个哆嗦,梗着脖子转头朝后看。
“怎么?就许你来这破地方,不能让我来吗?”
身后不远处,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迈着莲花碎步走来,鬓发高挽,眉目如画,眸光流转之间媚态百生,一身鲜红曳地长袍,翠绿的锦缎兜衣,酥胸半露,举手投足尽显狐媚之态,宛如书中所写祸国殃民的妲己。
女子目光停在丁小白身上,仿佛看穿了丁小白内心的一切,抬手间便取出一封密信,举着密信在空中晃动,皓腕上两支翠绿玉镯随着动作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高长恭随口一句话你就跑到这里来?高长恭要是坏人呢?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知道会有多大的麻烦吗?”
她走到丁小白身旁,把书信狠狠地丢在石桌上,白皙如玉的小手揪住丁小白肩膀上的衣服,俯身用力的嗅了嗅:“也没有女人的味道,你真就为了一个男的跑这么远吗?要是被人知道,你的老脸都丢光了。”
“要不是高长恭的病好了一些,我都不知道你跑出来了这么久!你在想些什么?就算是手里缺人用,你也不应该自己跑过来。”
她用手戳了戳丁小白的脸,拿起手巾包住茶壶,自顾自的倒上一杯茶,冲着丁小白用力的哼了一声。
从女子出现,直到女子坐在面前,丁小白全程呆若木鸡,难以置信的盯着对方。
“呼~”
女子吹吹茶,抿了口茶水,又拧起秀眉呸了一下:“好难喝,你放了多少葱姜?”
“一,一把……妹妹?”
丁小白结结巴巴的回应,总算是缓过神来,猛然站起身:“你怎么来了?你怎么出来的?我走的时候叮嘱过大理寺看好你,你怎么跑出来的?父皇呢?我不是让你照看父皇吗?”
“我照看?我拿什么照看?我见都见不到父皇,于少保和首辅王凝之天天守在奉天殿外面,我进的去吗?要不是妙仪天天帮我传信,我都不知道父皇现在是生是死!”
一听这话,谢道韫拍桌起身,咬着一口银牙,龇牙咧嘴的斥责:“你倒是图个轻松自在,宫里那么多事情你不管,听高长恭说临江城有奇人你就跑来,谢子肃!你是太子啊!你以为你是皇城里的侍卫?你知不知道你跑出来这么久不露面,现在皇城中都在传闻你已经死了!”
“还有这什么丁小白,什么小白小黑!你在干什么?”
听到自己的本名被叫出来,谢子肃连连摆手,示意谢道韫声音小一些:“别喊,别喊,我这是化名,我这不也是偷跑出来的。”
“化名?你是太子,你叫谢子肃很丢人吗?还需要化名?”
“等等,等等。”
眼看妹妹脾气更大,谢子肃连忙举手摆动,解释道:“先等等,我来临江城不光是为了找林凡,我更多的是为了找苏柔要医书,医治高长恭的病!高长恭活着,父皇才能有人医治。”
“借口!全都是借口。”
谢道韫轻哼一声,缓缓坐下身子:“前段时间东辽要来和亲,被父皇拒绝了,但西金那边趁此机会跟东辽联络紧密,现在满朝文武都在想着打仗的事情,怎么打?一旦打起来,大乾根本对抗不了西金和东辽!”
“你现在天天琢磨着往外跑,找寻一些奇人,哪里有那么多奇人?你还不如好好地待在宫里,为父皇排忧解难。”
听到这些,谢子肃无奈的叹了口气,摆手示意谢道韫不要再说:“你以为我不想吗?那些大臣天天都在想着打仗,根本就不会想着会给百姓带来多少灾难,太子詹事府的人也全都是他们的眼线,我怎么对抗?”
“我不管,反正……父皇让妙仪传话,吩咐我来找你!”
谢道韫闻声抿了抿嘴,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随后又吐了出去:“呸,都忘了,这么难喝。”
耳听如此,谢子肃想说什么,可一看妹妹皱着的小脸,也知道这家伙脾气很大,只能把劝说的话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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