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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琳琅极其隐忍,不过她隐忍过了头,有些刻意,也让绮罗察觉,她极大可能身怀武功。”
萧元祁闻言一边卷起袖子,一边有条不紊地收拾着碗筷,同时继续说道,“先前你还奇怪南宫澜胸前的飞刀如何而来,她若会武那就说的通了,只是如今她在府里还要万事留心。”
顾安然接过他手中的碗筷又重新放入餐盒中。
若是旁人见此一定觉大吃一惊,这两人一个是王妃一个是王爷,竟然会亲自收拾碗筷,而且场景如此和谐。
“元祁放心,她在府里,由我看着绝对不会给她一丝作怪的机会,而且我总觉得她没有立场去帮前朝的那些人复国。只是我还未找到方向撬起这块铁板。”
萧元祁怕她多思伤身,便道:“撬不起来就罢了,早日想个法子把这尊佛请出去,皇上如今怕是自己也后悔了,将樊琳琅安排到我们府里,怕东灵真的跟我们有什么。”
“嗯,我再想想,若是能将其撬起,再为我们所用也未尝不可,这样也许能破东灵布的局。”
顾安然又兀自盘算起来,如何找到樊琳琅的突破口。
只听萧元祁轻叹一声:“可惜现在南昭求的并不是一个真相,就算我们查清也无济于事,阻止不了他们要做的事情。”
顾安眉宇轻拢,“南昭就没有一人在乎南宫澜?好歹。。。。。。好歹也不能让她这么不明不白的死。”
萧元祁的眸光静若止水,“只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公主,再说人命在权势者眼里又算什么,只要她死的有价值。”
顾安然想起那日宴会上她那柔美的舞姿,心头不免有些怅然,在权利的旋涡之中,人命渺小而脆弱。
他们永安王府日后何去何从,又有谁能说的清楚,纵然太后有心力保,但到底是皇上说了算的。
萧元祁见她眼眸里的愁绪越来越重,心里不免懊恼,自己不仅没让她喜乐无忧,还让她操心忧愁,真的更显得自己很是没用。
他拉过顾安然的手,柔声道:“难得岁安不在,我们去院里安静的散散步。”
顾安然就这样任由他拉着跨出了书房。
现在白天越来越热,也只有晚上能出来走动走动。
月光洒在庭院里,斑驳陆离。
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在院中漫步,然而顾安然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有个习惯,一旦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整个人就会不断去构想推测,直到得到最为稳妥的方法。
萧元祁轻轻拂开顾安然脸颊旁的一缕碎发,眼里满是宠溺:“安然,你看这月色多美,莫要辜负了这景色,偶尔放松一下,也许会灵光一现。”
望着他如水的眼眸,顾安然靠在萧元祁肩上,轻轻嗯了一声,听见草丛中虫声繁密,犹如急雨。
想想也有趣,原本她是打算来开导萧元祁的,怎么到最后变成他陪自己散心了。
萧元祁环抱着她,将那些烦恼放置一边,此时此刻也觉内心无比踏实。
静谧的片刻被岁安稚嫩的声音打破,“长庚叔叔,那个。”
两人往声音的方向看去,瞧见长庚撅着屁股,在花丛边捉了什么东西,一旁的岁安开心的直蹦跶。
“世子,我捉到了,你要小心哦,别让它飞走了。”只见长庚双手合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将手心的东西放在岁安摊开的双手上。
可岁安还未来得及合拢,手心那一闪一闪,泛着微弱光的东西就瞬间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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