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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就当我没问,不过清雪……万事小心。”钱若灵叹道。
叶清雪感觉心里很满,又有些愧疚:“若灵,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这件事并不算她的秘密,她不会永远瞒着,会有告诉她的这一天的,不过不是现在。
钱若灵“嗯”了一声,然后便没再提,只是再确认了一下她一会儿要做的事。
马车到一个巷子外就停了下来,乔装好的叶清雪和钱若灵下了马车,站在那间灰扑扑的布行面前。
钱若灵与叶清雪对视一眼,便踏进了布行。
“老板!”钱若灵喊了声。
柜台后有一个正不知在翻看什么册子的矮壮男人站了起来:“何事?”
钱若灵朝他礼貌地笑了笑:“你便是这布行的老板?”
那矮壮男子点了点头,粗糙的眉毛皱了起来:“你们是来买布匹的?”
他警惕地看了看钱若灵和叶清雪。
钱若灵面露不满,叶清雪立马在一旁开口:“老板你怎么回事,有人来做生意你还摆臭脸?到底是不是诚心做买卖的?知道我们钱娘子是谁吗?她在京城也是认识不少人了,小心将你这店宣扬出去,看你还做不做得成买卖!”
矮壮男人脸色一僵,他肯定是不能让人把这店的情况宣扬出去,平时来些普通客人他随意对待是因为他们顶多就是不愿意再来买布,这正中他的下怀,但今日这人……似乎有些棘手。
想到这,他立马变了个姿态,扯着嘴角笑了笑:“是我失礼了,不知钱娘子来所为何事?”
钱若灵嘴角轻轻一勾:“老板如何称呼?”
“我姓石。”
“石老板,能跟我介绍一下你们这的布吗?”
那位石老板明显不乐意做这样的事,但他又怕钱若灵给他出去乱说,引来什么窥探,这就不好了。
于是最终他还是硬着头皮,去给钱若灵一个一个讲起了布料。
钱若灵跟在石老板身后,按叶清雪跟她说的那样,石老板说什么她都满意。
“嗯,不错。”
“这料子摸起来还真是有点意思,跟上好的丝绸触感也相差不大了。”
“这个也好摸。”
一路看一路夸,石老板被她夸得有些慌,笑又不想笑,赶人走又不合适,实在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终于,钱若灵在他介绍完最后一块布之后不再是夸他了。
“石老板,你们这里的布还真是不错,我想跟你谈笔生意。”
石老板擦了擦额上的汗,嗓音粗粝:“什么生意?”
钱若灵:“我呢,在京城开了间胭脂铺,最近做了样新鲜玩意吸引客人,是一款持久留香的香液,为了宣传,我打算与布行合作,将布行做出的布浸染上我铺子里的香液,然后当做赠品送给购买的客人……”
她说得神采飞扬,好似真的在谈生意,叶清雪都不由佩服她的演技。
石老板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哪懂什么吸引客人的什么手段,钱若灵说的话他完全是一知半解,不过最后一句话他听懂了。
“麻烦石老板带我去你们后院染坊里瞧一瞧,若是没问题,我们这生意就算做上了,价格一定令石老板满意。”
“相信石老板,不会拒绝这样天大的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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