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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庸大惊,终于明白他一直以来的不安是为什么,看看那些禁卫军凌厉的身手,不就是当初锤自己的那批黑衣人。
那四十几个人哪里是没来,根本就是披了一层别人的皮,光明正大的站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了。
柳德庸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怕是完了,彻底的完了。
殿里殿外的打斗几乎在同一时间结束,柳德庸站在无数人的包围中,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左边是一个打几个的禄惜儿,右边是看一眼都发毛的成锽,再往外更是虎视眈眈的数百号人,总感觉他跨出去一步就要被分尸一样。
他左想右想,最后悲哀的发现,貌似自尽才是所有可能中最不受罪的那条路。
眼看着禄惜儿手里拎着银枪,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柳德庸长叹一声,脊背挺得笔直:“我乃一朝太傅开国元老,当年跟着先皇趟过尸山血海,就凭你也想动我。”
有功之人勿妄动,不能寒了天下人的心。
“太傅大人说笑了,朕怎会冤杀一个忠于东里的人。”姜糖动了动腿,站的时间久了腿酸得很:“可这天下之罪莫过于人证物证,这殿里殿外的可都是认证,至于物证——”
姜糖笑眯眯的从怀里取出一摞纸,一张张的在柳德庸面前抖开:“这里可都是你与暗香楼交易的证据,包括弑君篡位,倒卖我东里国重要物资的证据。”
暗香楼作为顶尖杀手组织,向来钱货两清,根本就不会留太多雇主的信息,但柳德庸贪心不足,又被姜糖明里暗里干掉不少手下。
这般情况下,他不仅仅是雇佣杀人,还有雇佣杀手保护自己,甚至通过暗香楼的渠道,进行明令禁止的资源交易。
这些来不及销毁的字据,成了压倒柳德庸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仰天大笑,却是扭头看向禄惜儿:“我没有输,因一个杀父之仇都抛之脑后的女人落得这般下场,我不服!”
柳德庸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禄惜儿会和害死禄鸿振的人合作。
“杀父之仇?你说什么呢?”姜糖一脸无辜:“朕忧心丞相安康,送了些补身体的药材过去,是禄惜儿自己强塞硬灌的给禄世父补过头了,干我何事?世父如今在朕的别院好生养着呢,这锅我可不背。”
补、补过头了?
所有人都是一脸愕然的转向另一边。
禄惜儿一张英气勃发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银枪一晃,杀气腾腾的指向姜糖:“说好的不提黑历史的。”
柳德庸只觉眼前发黑,他颤抖着手指向姜糖,突然身形一晃,晕了过去。
成王败寇,你太高看了自己,也太小看了我。
——
正午,皇城刑场。
乌泱泱的人群将皇城大街挤得水泄不通,姜糖坐在刑场最高位上,看着一眼望不到边、连哭带砸的百姓,一阵恍惚。
太傅及其手下一众官员通敌卖国的罪证,统统被张贴在告示栏上。
刑场中央跪着三十几号人,平日里随便出去一个,都是叫得上名号的显贵人物。
站在最前方那人穿着囚服,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昏昏沉沉,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他身侧木牌上的三个字证明了他的身份。
柳德庸。
权势滔天的一朝太傅,突然变成刑场上待斩的罪人,许多还没看清这几天动荡的人,现在都还是懵的。
“朕卧薪尝胆这么多年,眼看着柳德庸祸患朝野不能作为,愧对东里百姓,如今一朝大计得成,其罪当诛。”姜糖往前走出一步,站在阳光下,看着下面的百姓扬声说道:“从今日起,东里免税一年,重开科考,王侯将相,能者居之。”
太傅一脉尽诛,皇城大街小巷爆竹声响了一整天。
是夜,丞相府院中灯火辉煌。
“你确定他真的失忆了?”十几个人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围在中间。
“还是直接干掉省事。”一道不怎么聪明的声音响起。
“闫贯你闭嘴!”几个人异口同声的怒视过去。
“小闫啊,你去搬两坛酒过来。”陈厚语重心长的拍拍闫贯的肩膀,转身的时候却在背后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虎,还是你虎。
“咳,玩笑玩笑,童言无忌。”姜糖一指闫贯离开的背影,给了众人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视线却是看向一边红了眼眶的柳温瑜:“按照约定,人我给你带来了,你可要看好了,若是被我发现他再有任何心思,绝不会拿东里的江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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