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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迟小声叫他的名字,手隔着被子搭在他侧躺的肩膀上,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他俯身靠近,被沿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眼尾带着柔和的幅度回看他。
“你没睡着你怎么不吭声?”周迟受这么久窝囊气,正愁没处发,伸手揪住他脸,用力地左右晃了晃,没好气地说,“故意的是吧?”
“哥,你揪疼我了。”桓昱疼得往被子下缩,声音像蒙着一层玻璃罩,模模糊糊传出来,“你又没问我问题,让我说什么?”
周迟双手叉腰,一幅遇事无从下手的惘然,半响,他咬着舌尖,目光陡然冰冷,盯着那团耸动的被子。
他现在都有点怀疑桓昱是不是猜到了什么,要不然按照这狗崽子的敏感多疑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无端的迁就。
桓昱从十三岁跟在他身边,两个人没爹没妈,一路磕磕绊绊长大,虽然谈不上心有灵犀,但也不至于毫无默契,有时他一个眼神,一声咳嗽,桓昱都能心领神会,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迟钝。
周迟半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手垂在床外侧,搓磨着打火机,一条手臂枕在脑后,盯着黑暗中天花板的轮廓,越思索越觉得不对劲。
早上七点多钟,是家长送孩子上学的高峰期,小区设施老旧,再加上门卫反应慢,拦车的杆子升降不及时,后面堵一堆车,时不时鸣笛,声音急促响亮,吵得周迟睡不踏实。
周迟翻身平躺,胳膊搭在眼睛上,适应窗帘缝隙照进来的白光,他习惯性地去摸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又看到上面有两条桓昱的消息。
时间显示早上六点多,估摸是临出门给他的发的,告诉他周五模考,这周夜自习都放学晚,让他别太早去学校。
字里行间那理所应和不经意的骄横,看得人火大。
周迟刚睡醒没多会儿,脑子还处于半放空状态,他看完瞬间清醒,扔下手机,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我接个屁。”
周迟给手机插上充电器,放下时,瞥了眼暗下去的手机屏幕,他细琢磨桓昱那两条消息,气不打一出来,嘴里嘀咕了两句发泄的脏话。
这狗崽子拿他当猴耍呢。
拳馆下午缺陪练,周迟洗簌完,回房间换上衣服,出门前,他推开桓昱房间的门,熟门熟路地拉开抽屉。
药瓶的位置没变,周迟撕了两张桓昱的草稿纸,铺在桌子上,然后把药片儿全部倒出来。
数完一遍,周迟脸色铁青,不信邪似地又数了好几遍,但是不管他怎么数,药片儿都少了两颗。
模考前的夜自习通常不会自习,各科老师都会划重点,讲些小测题,以便学生查缺补漏。
英语老师在讲昨天的测试卷,扩音器里的声音回荡在走廊上,桓昱撑着下巴,两根手指卷着试卷的一角,心不在焉地抬眼,用视线回应讲台上的提问。
桓昱小动作越来越多,英语老师点了他好几遍,结果每次都是刚点完没多久,他就又开始眼神游离。
“桓昱。。。”
桓昱听见有人叫他,他回过神,发现班里好多同学都在往这边看,他迷茫地看向夏妍。
夏妍看着试卷,用手挡着嘴,提醒他说,“英语老师叫你起来回答问题。”
桓昱从座位上站起来,掩饰地抬手摸了下眉毛,显然是不知道老师讲到了哪一题。
英语老师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在班上从来不为难同学,很少会像现在这样,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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