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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年纪不大的小玩意能有什么本事,背后定然有人。”
他转而理直气壮,以威胁的口吻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喜来面馆那事就是你们干的!敢在京都街上公然杀人,无异于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要把你们告到衙门!”
他这话可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蔺音心与盛弘砚对视一眼,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我说大哥,你是认出来了,但没认对啊。
“咳咳,没错!就是我们干的,老大说了,今个儿就把你一并解决掉,以绝后患!”
张大一张脸瞬间吓得惨白,强撑力气嘶吼道:
“好你个白老四,还真是你!杀了一个还要再杀第二个,你以为把我除掉就能高枕无忧吗?我看你就是想贪下我们的钱!”
由于极度的恐惧加上愤怒,他喋喋不休地一直骂着,全然没注意眼前这两人的眼色。
“杀完葛生杀我弟,现在还想再杀我,我告诉你,杀了我你也拿不到钱了,做梦去吧你!”
“行了行了,别骂了!”
蔺音心被他的愚蠢搞得头都要炸了,厉声呵斥道:
“你这都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指望着赢回你输掉的那些钱呢?谁是白老四?”
张大猛地一愣,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她:
“你,你不是白老四的人吗?”
蔺音心未再对他多作理会,转头低声附在盛弘砚耳边道:
“事情有些眉目了,不如带回偏厅去吧,应该还有许多事需要细问。”
盛弘砚赞同地点点头,对甘洛道:“带走吧。”
“是。”
甘洛上前先把张大嘴勒住,呵斥他别出声。
又从腰间取出一条黑色粗布,在他眼周缠了四五圈,将他视线挡得结结实实。
几人一起回了前面偏厅,盛弘砚与蔺音心端坐正中,张大仍手脚被缚站在屋中央,倒像是个被审讯的犯人。
他被蒙着眼睛,从柴房弯弯绕绕走了一阵才到侧厅,越走心中越觉惶惶然,这是从哪到哪啊,别把他带去个荒郊野岭埋了吧!
甘洛去掉他嘴上的布条,但仍未给他松绑,也未除去蒙在他眼前的粗布。
在一片无知的黑暗中越来越惊恐,他额头密密冒出一层豆大的汗珠,都快吓尿了。
蔺音心和盛弘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张大如今因赌博失去所有,与亡命之徒无异,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了。
也只剩他这一条命能让他老老实实的说点有用的话。
盛弘砚未多言语,适才在柴房里,蔺音心与他完美配合,像个刑讯老手一般牢牢控住张大,再次让他开了眼界。
这绝不像个深闺小姐能做出的举动。
他伸手让了让,想接着欣赏她在这方面的才能究竟有多大,挑眉示意她先问。
蔺音心也不含糊,看了他一眼,学着蔺问渠平日威严的样子沉声道:
“张大,你和你弟惹了不该惹的人,如今你面前就是深渊,若问什么你能如实答出,我们还能保你一条性命。”
张大腿都麻了,瘫软在地上,一脸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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