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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问题?
什么问题?
头发凌乱不堪的刻薄女子愣了愣。
待雪发女子原本淡漠的眼神忽然冰冷,她才一个激灵,吓得猛然想起。
“是,是是,”她忙不迭地应道,声音哆嗦,“没、没看见是谁。”
金暮黎:“……”
没看见是谁你是是是,是个屁啊!
刻薄女子生怕她一个不满,又动手割舌,连忙解释道:“那人是从背后把我打晕的,所以才没瞧见。醒来时,还没睁眼,就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然后就、就……”
她恨恨瞪向胡须青年,“这个死色胚,一看到我就像恶狼见了肉,疯了似的扑过来扒我衣服,我心里虽然不愿,身体却控制不住,平白让这畜生占了便宜!”
金暮黎垂眸静默片刻,不再追问此事,看了眼易锦,便旁迈两步,转过身去,负手望向远处青翠。
易锦稳了稳情绪,站在刻薄女子面前时,依然红着眼:“我娘现在怎么样?你是如何落井下石陷害她的?”
刻薄女子想低头回避他的目光,却动不了,干脆闭上眼:“六、六公子,兰姨娘很好,无病无痛,只是一直找不到公子您,担忧着急之下,有点憔悴。”
她长得虽丑,人却不笨,知道将仇恨往大公子和胡须青年身上引。
易锦的拳骨果然又握得咔咔直响。
可他并未去虐打已经无眼无舌的胡须青年,而是死盯着刻薄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作的到底是什么伪证?为何要害我娘亲?”
刻薄女子小计无效,更不敢睁眼。
大概是知道若说出真相就绝没有好下场,所以她的身体虽动不了,面皮却抖得直颤,恐惧至极:“六、六公子,不、不关我的事,都、都是大夫人……”
为了保命,她仍然玩着小伎俩,故意说一半留一半,抛出大夫人,将自己隐藏起来,“庄里的人都听她的……”
这也算是祸水东引。
易锦的脑海里立即闪现出另一张脸,一张很胖很胖、表情温和的脸。
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恨恨瞪着刻薄女子:“你究竟作了什么伪证?诬陷了我娘什么?”
刻薄女子没想到半年不见,六公子竟变得如此难糊弄,心里不由绝望起来,颤着声道:“说、说她,偷、偷了金库钥匙……”
“金库钥匙?”易锦的瞳孔骤然一缩,随即更加赤红,快要喷出火来,“如此构陷……你们分明是想要我娘的命啊!”
方才还说无病无痛、只是有些憔悴,转眼就自打自脸,刻薄女子将眼睛闭得死死:”六公子您别怪我们,我们都是听大夫人吩咐,才、才……您不知道,大夫人表面上对谁都和善,实际上……”
她哆嗦了一下,“谁若不听话,就会被大夫人扔进铸剑炉,我们、我们……”
欲张嘴嚎啕又不敢,“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六公子!”
易锦咬牙看着她。
刻薄女子闭着眼都能感受到想要吃人般的目光,因怕被挖眼挖舌而吓得流出泪来:“庄主下令以家法责罚时,奴婢虽然心疼,却也不敢当着庄主和大夫人的面替她分担一星半点,只能在事后偷偷去月兰院送药。又怕被人看见,一状告到大夫人面前,便把瓷瓶放在门口,没敢进去为兰姨娘涂抹上药……”
她发自肺腑般哭泣着,好像无比真情,所做一切皆是迫于无奈,且无时无刻不被内疚折磨,如今更是悔不当初,愧意难消,“六公子,奴婢错了,奴婢不该为了活命而为虎作伥、冤枉兰姨娘,你责罚奴婢吧,责罚奴婢吧!”
她呜呜低哭,悔恨难当。
易锦的眼睛里已有泪光。
他盯着刻薄女子,拳头因握得太紧而轻颤,可终究还是没往她脸上砸去。
自己失踪半年,生死不明,爹爹不仅不安慰母亲,反而不辨是非真相,令人毒打她,真正是让他愤怒又心寒。
他闭上眼睛,许久才冷静下来,松开紧握的拳,看向刻薄女子:“你可愿随我回庄,为我母亲洗清冤屈?”
“愿愿!”刻薄女子忙道,“只要六公子能扳倒表里不一的大夫人,奴婢愿肝脑涂地,哪怕是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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