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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姝站在马车下,目送祁王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街角,她才收回目光,转身朝“三春晓”走去。
推开店门,门上悬挂的铃铛清脆作响,沈静姝刚要开口唤人,却听见里间传来一阵争执声。
“这盒‘朱颜螺黛’是我先看上的,你凭什么抢?”一个娇蛮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盛气凌人。
“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这盒螺子黛明明是我先拿在手里的。”另一个声音柔中带刚,不卑不亢。
沈静姝皱了皱眉,这声音……怎么听着这般耳熟?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三个熟悉的身影。
文茵正与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对峙着,两人手中都拿着一盒螺子黛,互不相让。
那女子身旁还站着一个身着淡青色衣裙的女子,正轻声劝说着什么。
沈静姝定睛一看,那身着华服、满脸骄纵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定国公府的大姑娘顾诗怡,而她身旁那位,则是顾诗乐。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顾大姑娘,许久不见,这是怎么了?”
顾诗怡见到沈静姝,脸色更加难看,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不善地问道:“原来是沈姑娘,真是巧了。怎么,你也来买胭脂?”
“顾大姑娘说笑了,这三春晓本就在我名下,说买也太见外了。”
顾诗怡一愣,三春晓虽说论排场比不上那些有深厚官商背景的大店,但也颇有名气,它胜在店内脂粉别具一格,不仅色泽艳丽、质地细腻,而且价格亲民,无论是高门大院的官家女眷,还是寻常巷陌的平民女子,都乐意来此逛上一逛,挑选几盒心仪的脂粉。
再加上近日京中都在传,三春晓来了一位技艺高超的美人,化妆技术堪称一绝,经她手装扮出来的女子,无一不像换了个人一般,这生意就愈发兴隆。
就连顾诗怡,今儿个本也是冲着这位传说中的美人,想着能让自己的容貌更上层楼,才踏入这店门的。
可沈静姝刚才说什么?这铺子竟然是她的?
“我倒是不知道,沈姑娘什么时候开了间脂粉铺子?难不成,是这铺子里的脂粉,特别适合沈姑娘这种……”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沈静姝一番,“即将嫁入江家的人?”
沈静姝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透着几分戏谑,她还未及开口回应,一旁的文茵却抢先说道:“你喝光了定国公府中的醋才出的门还是怎么着?这铺子是静姝的祖母留给她的,为的是让咱们京城的女子都能用上好物,哪像你,一来就抢别人先看中的东西,未免太霸道了些。”
“霸道?”顾诗怡嗤笑一声,“我告诉你,这盒‘朱颜螺黛’,我要定了!”
“你!”文茵气得脸色涨红,却又无可奈何,她虽然是吏部尚书的嫡女,但与定国公府相比,还是差了一截,真要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顾诗乐见文茵动了气,连忙凑近顾诗怡耳边,压低声音劝道:“大姐姐,莫要冲动,在人家店里,总归是要给些面子的。”
“给什么面子?”顾诗怡不满地瞪了顾诗乐一眼,“上次在宫中给她的面子还不够吗?更何况,她算什么东西,也配我让?”
顾诗乐被顾诗怡噎了一下,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她看了看文茵,又看了看沈静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沈静姝见状,心中冷笑一声。
这顾诗怡,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依旧是这般目中无人,她上前一步,将文茵手中的螺子黛拿了过来,递给顾诗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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