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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观之外,原本清扫干净的砖道又铺满了厚厚的积雪。
北风呼啸,吹得雪花杂乱飞舞,飘落在官兵的甲胄上,化为无影。
两百多名军人手握官刀,将太平观围了起来,风雪中,旌旗招展,战马嘶鸣,使得道观外呈现出一片肃杀之气。
官兵身后二十步开外,一辆精致的马车静静地停在那里,珠帘落下,看不清来者何人。
道观的大门口,十几个道士站成两三排,各自拿着拂尘、棍棒等器物,摆开阵势,紧张地与官兵们对峙着。
队伍的最前面,一个全身甲胄的将军,一手拔出配刀,一手握着马缰朝道士们高喊道:
“本官再说一遍,全部放下武器,胆有抗拒者,杀无赦!”
“吼,吼,吼!”官兵们爆发出整齐的呐喊,开始缩小包围圈。
眼看官兵们步步紧逼,守门的道士们面色更加胆怯,不由自主地挪动步伐往门口退去。
局势万分紧张之时,只听“吱嘎”一声,道观的大门徐徐打开,李令月从容地走了出来。
守门的道士听见开门声,纷纷扭头后望,一见李令月出现,众人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
“观主!”
“太平师姐!”
弟子们惊喜地朝李令月呼喊,称呼各不相同,只因李令月刚入道门时,觉得“师兄”这个称呼很是别扭,便让弟子们管她叫“师姐”,后来她赶走了玉真子,又顶了石清风的观主头衔执掌道观,大家在外人面前又开始尊称她为“观主”!
在这些弟子们心中,只要有李令月这个主心骨在,就算天塌下来也没什么可怕的,毕竟自家的观主可是当朝的公主,身份何等尊贵,岂是这些行伍所能招惹的。
李令月缓步走出大门,站在台阶之上俯看着对面的官兵,身旁的小道士连忙禀告道:
“观主,这些官兵不问缘由,非要擅闯道观,弟子们只得拼死阻拦。”
李令月点点头,扫视了一圈围拢的官兵,眉宇微皱,不因有他,只因这些官兵的服饰多为银甲红缨,穿戴跟长安皇宫的护卫一样,并不是折冲府的轻甲士兵,而是拱卫皇城的禁军。
如今的大唐,朝廷已经初步实行“两京制”,除了西京长安之外,还有东京洛阳,而洛阳宫是李治时期设置在洛阳城的皇宫,自然有禁军驻守。
当下的洛阳,能调动禁军的,唯有东都留守一职,如今新任的东都留守,不正是自己是三哥吗?难道是三哥带兵围了自己的道观?
正疑惑间,方才那位将军已经收起佩刀,打马上前,然后放下马缰,双拳一合,朝李令月抱拳道:
“卑职羽林军郎将肖勇,见过公主!”
羽林军?还真是洛阳宫的禁军。
李令月瞥了对方一眼,豪不客气地训斥道:“肖将军既然知晓贫道的身份,却还敢带兵来道观闹事,就不怕被革职查办吗?!”
“公主恕罪,卑职也是奉命行事!”战马上的肖勇继续抱拳。
李令月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按说自己是大唐的公主,身份尊贵,哪怕是羽林卫大将军见了自己,也得翻身下马行礼,可眼前这家伙,只是马上抱拳,并未下马,确实是在执行军令。
李令月刚想问话,又见军队中走出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小老头,他穿着厚厚的华服,笑呵呵来到阵前,朝李令月一弯腰:“老奴见过公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豫王府的大管家康顺,李令月立马意识到,兵围道观一事,跟李常孝脱不了关系。
“呵呵,我道是谁,原来是豫王府的狗腿子!”李令月轻蔑地笑道:“怎么,这大过年的,你们王府是害怕熬不过年关吗,所以派你这个狗腿子来我这小观里烧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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