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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宋姑娘入了王府这事,王爷并未过问太多,打理王府王爷将权力交由给了王妃,因此此事只全权交给了王妃,叫她看着办便是了。
至于这日后宋姑娘与何人议亲,那是王爷嘱托王妃经手去办的,他信任王妃会办好,因此他是更不会过问的。
宋夕照入府后便在青松院住下了。
她曾有过几次意图去寻王爷,可待问了王府的丫鬟后,得到了无外乎是王爷不在王府,亦或王爷有事不见外人之类的答复。
总而言之,无一次是成了事的,因此她一次也未见着过王爷。
而也是住进青松院了几日后,宋夕照心里才明白了王妃的用意。
这里院落远不说,平日连个旁的人影儿都见不到,王妃又以她远道而来多虚歇息,免了她早日请安。宋夕照每日待在这院中,可是百般聊赖的。
只是日子久了她心思更为松散,便起了心出院走走,权当在府上散散心了。
出院散步,宋夕照身边只跟了一丫鬟,秋波。这丫鬟是随她从岭南而来的,宋夕照自岭南前来燕京,身边仅仅带了秋波这么一位自己的丫鬟。
主仆两人身处他处,算下来过往的数年主仆之情,以及仅仅只有彼此可为信赖的处境,宋夕照便是要无时不刻领着秋波与自己一同的。
也只有这般,才更为大胆些。
走在小路上,秋波张望着四下无人,便小声抱怨道:“姑娘,王妃当真是不拿你当客人来招待,就拿您所住的院子来说,哪家会安排客人住在那等偏僻的角落里?”
“我是沾了父亲的光才能入这燕京,不然此时我们还在岭南呢。”宋夕照语气飘飘然,似在回忆,“可若仍在岭南,又怎生能见到燕京的气派与荣贵呢。”
她一点也不后悔,自己选择独自一身上京,即便她明知这条路并不好走,可她仍执意要闯上一闯。
为父亲,为自己。
“姑娘,王府确实很大。”这点秋波亦赞叹,这赞叹不过片刻,便见她又扁嘴道:“可就是如此之大的王府,又怎会找不出一间宾客暂居的院落呢。”
她出院无意路边旁的院落之时,便心觉纳闷了,分明王府之内还有干净整洁的院落,王妃却偏偏安置姑娘在青松院入住。
这青松院安静是安静,可就是安静宛如随时随刻都会闹出了鬼,秋波不觉着突兀才怪了。
“王妃之命,我岂敢不从。”
宋夕照幽幽一叹,不难听出她语气也有几许委屈,“这王府上下,哪处不为王妃做主?只要这青松院是王妃安置我住下的,我便不得有半分怨言的,住进去。”
秋波轻声安慰道:“姑娘受委屈了。”
她为自家姑娘感到委屈。在岭南,宋家虽与王府之势大面前,是天壤之别,可宋副将生生娇养着姑娘,姑娘哪里吃过半点委屈过呢?
可才一来王府,便要委曲求全了。
还只是为了姑娘日后的婚事。秋波当真不明白,即便留在岭南,以姑娘的姿色,不难寻门不错的婚事,为何将军执意要送姑娘入京呢?宋夕照淡淡瞥了她一眼,没反驳她话语,算作是默认了。这几日,她原本想亲自寻王爷道谢,可奈何寻不着机会,在王妃的双桂院她没法子做任何反抗,但在王爷那,她
总会沾些父亲的情意,得王爷的另眼庇护吧。
秋波只忧心一事,为宋夕照的婚事,“也不知王妃会为姑娘寻一门什么亲事。”以王妃对姑娘起初便有的偏见,秋波怕是姑娘的亲事之路亦有阻碍。
宋夕照摇头道:“此事且看日后吧,你放心,王妃不会把事情做得太难看,这样即便在王爷那也说不过去。”
再怎么说,她都是王爷故交之女,王妃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即便走走面子,王妃都不会将事情置于双方难看的地步。
秋波一笑,“对哦,还有王爷在。”
她这笑完又哀叹道:“只可惜姑娘未能见到王爷,不然这些事儿便皆可与王爷说了。”
王爷若是知晓了,绝不会再为难姑娘的。
“定能见到的。”宋夕照胸有成竹地回笑,无论用尽什么法子,她都一定要见到王爷,“王爷只要回这王府,那便还有机会。”
“那奴婢便先祝姑娘能得一门好亲事吧。”秋波亲密地跟在宋夕照身侧。
宋夕照脸皮微红,“张嘴闭嘴离不开亲事,你这丫头……”原是想点秋波鼻子,却被她逃开了,就见秋波笑道:“奴婢才不是胡诌,奴婢可说得都是真心话,姑娘来燕京不就是为了能得个好亲事吗?奴婢盼着姑娘心想事成,得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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