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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做好朕的母后就够了。”
崇安帝俯下身,鼻息与太后的接近,他阴森森地笑道:“不若,旁的也可?”
“皇上!”
太后嘴唇哆嗦,甚至是连一句话都再说不出口了。
崇安帝满意一笑,他直起身没有丝毫犹豫地向殿外走去,“朕的事情,朕不希望再查出有母后插手的痕迹。这是最后一回。”
太后死咬着唇,双眸之中染遍了怒火,她长而尖锐的指甲直入手心,那力量大的划破了她的肌肤,鲜血就沿着手心落下。
“皇上啊,您可真会诛哀家的心呐。”太后喃喃自语,似不忍又似残忍,“哀家养了你十余年,呵呵……”
她这话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在嘲笑自己这十余年来错付的良苦用心,又笑崇安帝对自己如今的冷漠无情。
太后停不下笑,她的身子颤抖着,却又无力地靠向了椅背。
她的笑声由弱渐深,在空幽的殿中回荡着,飘散不尽。
笑罢过后,她的目光变得尤为冷漠。
与太后那一番对话过后,崇安帝情绪不佳,他本想去谢霏的未央宫坐坐,可一想起谢霏那张酷似太后的面容,心思一转,就又折回春华宫了。
柳盼舒还在候着崇安帝归来,天边渐渐转了黑,正好崇安帝就入殿而来了。
她走上前,攀上了年轻帝王的身子,娇声道:“皇上~”
崇安帝一见她的脸,心里再多的怨气都消散了,搂抱着她就往内室走去。
这一夜柳盼舒几欲要承受不住,但她只要想着要促成秦越的那事,便强迫自己在半晕半沉中醒来。
崆峒山不是个好地方,柳盼舒就看中了这点。
“皇上,您可不能忘了答应了妾身的事情。”
柳盼舒光溜溜地手臂搂着崇安帝,她这一句话得了帝王的回抱,“朕应了你的,决不食言。”
……
柳长妤与秦越成亲后,在常山郡王府小住了三日,就打算搬回秦府了。因此从汾阳王府回府,两人并未再回郡王府,而是入了秦府。
这一日秦越也没有闹柳长妤,不过他抓了柳长妤为自己擦背,柳长妤还百般不愿意,秦越就捉了她手腕带入了浴房。
浴房里热气晕湿了柳长妤的衣襟,她忍着没作声,一言不发地给他洗身子,小脸是红了个彻底。
秦越心知她心里就责骂着自己呢,便没再要求太多,当晚上卷着人儿就入睡了。
第二日,无人清早唤柳长妤起来,她又是睡了个大好。连她都不免感叹了,婚后的日子还真真是美好。不像从前在王府,还需得早起前去双桂院请安,在秦府内,一无长辈,二来秦越早有吩咐府上的仆从,不要打搅到柳长妤
。
因此,她睡到何时起来,都是无碍的。
丹胭刚侍候完柳长妤梳妆,屋外紫玉就敲门进来,着急喊道:“郡主,陛下赐了圣旨下来,命将军今日就整军待发,前往崆峒山与大业抵抗!”
“什么!”
柳长妤手里还握着一只玉簪,震惊之际,玉簪落地,碎成了几片。
紫玉又想继续说:“郡主,将军他……”
话说了一半,秦越已经入屋了,他冷着脸向屋内几人厉声道:“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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