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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财务总监老毛是最合适的人选,蒙总不在的时候,公司可动用钱的章都在他手里。而且他年资最老,平日里已经隐隐高出在座其他五人半级。但是明玉考虑到老毛肯定有很多顾虑,他上有老,下有小,正是家中顶梁柱和主要经济来源,同时,作为一个财务人员,如果他的个人历史上有与总裁反目而被逐这段经历,在他人眼里,将意味着或许是此人指甲太长,贪欲太重,或者是操守不佳,背叛米饭班主,他以后将永无进入核心圈子而被别的老板重用的可能,因财务经理实在是一个企业中太重要的位置。老毛不得不为下半辈子顾虑。
其实明玉倒是不反对由她来当主导,她本来就已经准备好培训回来被老蒙发落,她的心理准备时间已经很长,差不多已经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境界。在座其他五人,除了柳青,平时也不是至交,纯粹是为大家都尊敬的蒙总而走到一起,所以,虽然今天抱团,但有些话有些事还是得三思而行。比如,这一室人里面,上至近五十岁,第二小的柳青也有三十多,唯独她还不到三十,她如果自己大义凛然要求主导,大家会不会反而产生被小鬼当家一把的不良感觉?她就想,等等吧,看大家都没主导想法的时候,她再提出。
吞云吐雾间,会议室的仿古座钟终于敲岀漫长的十二点。明玉看大家都有意避开眼光不看桌面那份纪要的样子,悄悄深呼吸一下,起身将纪要拿到手上,一只手从包里掏出一支笔。柳青旁边一看,便大致猜到明玉的意图,他本来就坐得离明玉近,见此便一把拍下明玉的手,阻止了明玉签字,但说的却是不相干的话。“你这人真是天字第一号吝啬鬼,没见过你这种身份的人还用会计记账的中性笔签字,放下,等我掏笔给你。”
明玉看向柳青,见柳青也是目光灼灼看着她,两眼都是征询。明玉心中非常安慰,心说朋友就是朋友,这个时候,他们在座六个会为蒙总不计后果跳出来维持局面,柳青也会为她做出可能得罪在座其他四人的事情。即使为了柳青,为了这个前不久在蒙总心目中经历地位动摇才刚恢复安稳的朋友柳青,她也得担下主导人的虚名。
柳青掏笔很慢,眼睛却一直在与明玉交流。终于,他在眼看明玉微笑的脸支撑太久,差点快要僵硬的时候,将他的宝贝签字笔期期艾艾地掏了出来。
明玉接了笔,微微一笑,便要签字。老毛忽然开腔:“江南,你签哪里?”
明玉索性摊开了说:“我准备签到‘召集人’三个字的后面。我与你们不同,我没有牵挂,是个光棍。光棍有个很不好的衍生意思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我正好如此。你们不用顾虑我。”
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签下她的大名。这个大名,常在百万千万的合同上出现,但从未如今天签得那么沉重。或许,是柳青这支看似昂贵的笔质量太大。
在大家面面相觑之际,明玉勉强微笑道:“不早,各位老大也签了吧,我们这时候回家还有六个小时可以睡,明天天亮起各自守住岗位。呵呵,我这个小头目做得有点像模像样吧?”说着,拿起纪要先交给老毛,看着他们一个个签下来。然后,大家像要去前线的壮士似的,一一大力握手告别,香烟的雾气竟也有了硝烟的味道。
明玉今天暂时没车,柳青当仁不让地送她。柳青有点没好声气,但总算还是给明玉打开车门。等他上车时候,便硬邦邦地问了一句:“去哪里?”
“当然是去江南公司。我得现在就看住了门。柳青,你别比我还担忧,你以为你们没当召集人的,老蒙就会放过你们吗?肯定是我给一刀斩了,你们永不叙用。弄不好我另换门庭东山再起,日子不会比你们过得不好。”
柳青从鼻子深处哼岀一声,“你想得太简单了。老蒙厉害就厉害在别人永远别想先他一步想到他的心思。你永远不会想到他会怎么对付你这个召集人。这个位置应该,而且只有老毛去坐。老蒙再狠,也不敢把财务总监太怎么样。大家只要再等等,他很快就会表态。要你出头干什么?”
明玉觉得柳青说的也有道理,她也考虑到过。但让老毛勉为其难坐那个位置,而后事事谨小慎微,还不如由她做了,既然干了,就大刀阔斧。“蒙总前一阵跟我说过一句话,是在获知孙副总有可能对他不利的时候说的,他说,无论出什么事,我们江南江北公司一定要替他守住,无论受多大委屈都要守住。我就记住他这句话了。”
“这话你早跟我说过,如果不是老蒙这句话,我前面也不会那么卖力。但我越想越不对,老蒙会不会在玩我们?我前天已经想好,不管老蒙生气不生气,反正我凭良心做事,我已经做好走的准备,跟你一样。但是,走也得好好走啊,你看你接了这临时担子,你还能好好走吗?”柳青说到激动时候,两只手脱离方向盘都来,“即使最后我们所作所为都符合老蒙这条老狐狸很有可能的暗中设计,但他会放过你这个召集人吗?这就跟古代不能有两个皇帝一样,一个公司不可能有两个主。你左右都没好日子过了,以后也别想在这行混了。”
明玉苦笑一声:“柳青,打住,打住,我知道有多危险,你就别再恫吓我了。只是拜托你一件事,我只了解销售和稍微了解生产,不像你有生产车间的经验,遇到进料与生产的问题,你就自觉替我解决了吧。”
“不用你说。”柳青哼哼唧唧地,忽然冒岀一句,“看来,这次风波过后,你得改行了。”
明玉点头,“北京时候已经想好。我本来想的是,我离开集团,以后也不会做本行的销售跟老蒙跟你竞争,现在看来更不会了。”
“愚忠。”柳青虽然这么近乎于骂人地嘀咕,但心中还是感慨,这世道,这种人难得了,“是不是准备洗尽铅华做那家汤汤水水店的老板娘?”
明玉不得不再笑,“我这回事情过去,干脆出国重演一遍大学生活。”
柳青想了想道:“这样也好,你出国去的话,老蒙想怎么样你也不可能了。你以后回来可得学会用香水。到了,我送你上去。”
柳青丢下车,送明玉上楼。他自己也没回家,直接赶去江北公司。
明哲前面一天没有找到吴非,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心里又气又担心,心说吴非也真是够狠的,竟然一声不响玩失踪。但她能走到哪儿去,回美国的机票还在他这儿呢,吴非哪来的钱另买机票。明哲虽然明知吴非肯定会在后面哪一天现身,但心里还是担心。在美国的生活相对单纯,朋友也不是经常来往,家人又远在天边,平时都是他们一家三口拱在一起。虽然日日见面犹如左手对右手这般熟悉,以前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今天睡下来,静下来,想到吴非或许真的生气到可能破釜沉舟不再回来,他心里开始发慌,一种漫无边际的空虚充溢他的心头。
明哲心想,没想到爸这么想卖掉旧房子,究竟是什么原因?为什么爸总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但爸今天的话算是很多了,今天他都不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问出来。明哲总是觉得蹊跷。不过这样也好,今天与爸说清楚了,老房子卖掉做头款,他未来还贷的压力可以小很多。在吴非那边……这下她总该满意了吧。可惜都不知道吴非在哪里,否则立刻就上去告诉她。他又不是没顾念着她们母女,唉,如果他本事够大工资赚得够多,家里两头都能照顾得好,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不愉快了。
明哲又辗转一阵,才迷迷糊糊睡去。睡得蒙蒙眬眬中,忽听旁边床父亲起身。他不由微微睁开眼,却见已经有光亮从窗帘缝隙透入。原来是早晨了。他觉得倦,又闭上眼睛。却感觉父亲轻轻扭开门,又轻轻掩上门,一声不岀地出去了。
明哲也跟着起床,走到外面客厅,一室阳光,原来天早亮堂。看爸从洗手间笑嘻嘻出来,头发湿湿的,根根如刺猬。但明哲料想爸肯定不是洗澡,而是洗脸时候顺便抹了一把头皮。明哲自己也洗漱了,见明成夫妇还没起床,便与爸一起出去散步觅食。走出二十分钟左右的路,有个超市,两人解决了吃饭问题,明哲顺便给父亲买些毛巾什么的东西。
朱丽照平时周末的时钟醒来,才一稍微清醒,便想到大事不好,客房的一张单人床上还有明成的大哥在呢,他们两个当主人的不好意思那么晚起。她忙推明成醒来,明成哼哼了半天就是不肯睁眼,被朱丽推得狠了,他干脆转身给她一个宽厚的背。
朱丽披头散发愣了会儿,又坚持不懈压到明成肩上,对着他耳朵说话:“你大哥在,是你大哥,不是我大哥。快起来伺候他吃饭去。”
明成也不屈不挠:“爸会给大哥准备吃的。再睡会儿,好不容易周末。”明成就是不肯起来。
朱丽推了半天,明成就是不起来。朱丽不得不动用两根手指,挑开明成的领子,找到不容易被外人看见的一块皮,狠狠地一拧。明成痛得“嗷”地一叫,可说不起来就是不起来,索性摊开身子趴在床上,一副赖皮样。换作以前,家中没外人时候,朱丽也乐得好玩,肯定就出手与明成挠痒嬉闹地玩上了。但今天不行,今天门外估计还有俩嗷嗷待哺的苏家亲戚。而且她在里面再折腾下去,折腾岀太大动静,外面听着也不好听。她只得起身踢了明成一脚,自己处理苏家父子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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