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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陈三郎的行为是正确的,当那巴彦心中的战意被点燃后,他便脱离了自己原先待的位置,这就让前方的四名金军斥候失去了来自身后的援助。
而唐军斥候则在队正的带领下,迅速向前,很快就与金军斥候开始交手,原本安静的枯草丛顿时响起了兵刃交击的声音。
双方都是精通远近的好手,一时间可能并不能分出胜负,此时多一个人,便能决定胜负。
而唐军,恰恰就比金军斥候多一个人。
游走在四名斥候间的队正不断在枯草丛中穿梭,左侧一名唐军斥候与金军斥候交手后,队正迅速从侧后方赶到,横刀轻轻沿着那名金军斥候肋下向上直接了当的解决了那名斥候,随后又快速用手中的弓箭射中了一名正将一名唐军斥候压着打的金军斥候的大腿。
等到队正与四名唐军斥候解决完面前的四名金军斥候后,那巴彦与陈三郎的博弈也进入了最紧张的时候。
早在正面的战斗开始时,那巴彦便意识到了唐军是在吸引自己的注意,但是自己面前的那名唐军斥候却一直在与自己保持距离,这让他不敢轻易松口,只能继续紧紧追随那名唐军斥候后退的路线追上去。
但是正面没了动静后,那巴彦便没了先前的冷静,因为他非常清楚,如果没有自己作为后盾,仅凭前方的四人,是无法让这个以唐军斥候伤卒为诱饵的圈套成型的。
尤其是突然传来的骨哨声,更是让他在追击陈三郎的过程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陈三郎此时的心态也已经发生了变化,听到骨哨声的他再次加快了撤退的步伐,同时手中的箭矢连连射向身后,不断干扰着近在咫尺的那名金军斥候,不让他顺利追上自己,同时陈三郎也在飞快向着队正哨音传来的方向靠拢。
救下两名唐军斥候后,其中那名下体被射伤的唐军斥候因为实在忍受不了疼痛,已经自戕,另一名斥候也因为大腿中箭,失血过多而昏迷了过去。
用创药简单包扎后,队正分出两人带着尸体和伤卒撤回到藏马的地方,自己则带着另外两个人向陈三郎靠拢,准备合力抓住最后一名金军斥候。
那巴彦又追了一小段距离后,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晃动声,便知道唐军斥候的援手到了,他也不再纠缠,转身就想后撤,可陈三郎却一反常态地转头向着巴彦撤退时经过的草丛飞快地射出手中的箭矢。
箭矢不断从那巴彦耳旁掠过,终于,有一支箭矢射中了那巴彦的胳膊,他折断箭杆,咬着牙飞快跑向自己藏马的地方,随后就在队正与陈三郎汇合一齐向前追击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传来,几人只得放弃追赶。
“那个人鼻子灵敏,耳朵也好用,跟我一齐兜过去的兄弟都死了。”
陈三郎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那巴彦逃离的方向,又转头向队正抱拳说道。
队正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三个换五个,我们不亏!”
当夜,送回伤卒与尸体后的另外两名斥候也返回了双狼原,众人简单休息了一下后,便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爬上了双狼原上最高的一个山坡。
这个山坡尽管没有那么高,但是足够他们将双狼原尽收眼底。
清晨的雾气遮蔽了唐军斥候们的视野,因此几人都在山坡背面将马藏好,又挖出一个小小的土坑,用火石点燃一堆杂草,将馕饼肉干放在火上烘烤,土坑的另一边,一条浅浅的土道将生火产生的白烟散去,如果不是仔细观察,这些白烟几乎已经与雾气融为一体。
等到几人轮流吃完馕饼与肉干后,雾气也刚好散去,两名斥候将火堆熄灭,随后用土掩埋好,又用草木在上面仔细地清理了一下痕迹,才再度返回山坡上,只留下了一个耳朵好用的斥候枕着胡禄听声辨位。
几人趴在山坡上没有多久,下方枕着胡禄的斥候就发出一阵清脆的鸟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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