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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婢女赶紧上前,红着脸为甘梅宽衣解带,更换衣裳。
甘梅自己难为情,不愿意动手,这下婢女帮了她们,便也沒有推拒,只半推半就的顺从,换上了夏衣。
薄衣换上,甘梅那娃娃脸上羞意更浓,臂儿紧缩在胸前,一个劲的遮遮掩掩,极是难为情的。
花木兰却是坦然的很,拉起甘梅的手,便将她“拖”出了正殿。
榻上的陶商,嘴里正含着酒,眼中燃烧着邪光,紧紧盯着她们二人走出來。
花木兰一身坦然,携着忸怩的甘梅,盈盈步出偏殿时,那般美景,瞬间瞧得陶商是血脉贲张。
一口酒咽下,陶商盯着二人曼妙的身姿,脸上的邪笑越來越重。
花木兰跟陶商夫妻做久了,已习惯了他那副“花花肠子”,甘梅却给他肆意的目光,邪邪的坏笑,搅得是潮红满面,羞怯难当。
“两位夫人,难得今天为夫高兴,不如就起舞一曲,助助兴如何。”陶商借着酒醉三分,又提出了“过份”的要求。
说着,陶商一挥手,向堂前的女乐师们示意奏乐。
这些女乐师们,都是袁术皇帝中所养的色乐俱佳的女子,陶商攻克寿春后,一部分放了她们自由,其中优者,则被陶商带了回來,供自己享乐。
陶商虽不像袁术那些荒淫无道,内宫佳丽三千,但必要的享受,还是需要的。
堂旁那些女乐师们,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倒是沒有多少羞红,只面带娇媚的笑容,弹起了靡靡之乐。
那姐妹二人,顿时就尴尬了起來。
她二人穿成这般衣裳,已经不成体统,若再翩翩起舞,臂儿一抬,腿足一动,那隐微之处,岂非更加……
纵然是大方的花木兰,这下也不自在了,跟甘梅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时好。
“为夫难得这么高兴,夫人们何必扫兴呢。”陶商扁起了嘴。
“好吧,既然夫君这么高兴,木兰岂能让夫君扫兴,今日就为夫君來一场剑舞。”
花木兰强颜一笑,拿起宝剑來,便在那大堂中,衬着乐声,起舞弄剑。
剑者,代表着刚勇,舞者,又代表着柔美,刚与柔结合,再配和上花木兰那一袭薄衣的若隐若现,瞧得陶商是两眼放光,兴致大作。
花木兰都起舞了,甘梅又岂会落后,只得暗咬贝齿,将心中的羞耻统统放下,满面堆笑,跳起了舞來。
那一张娃娃脸,媚眼如丝,远胜于寻常女子的巨峰,举手抬头间,跌宕起伏,时隐时现,更是散发着惊心动魄的勾人之美。
二妇一个剑舞,一个曼舞,两人的身形晃动,还有什么能遮掩得住,春色若隐若现,尽收眼底。
此等动人的风光,搅得陶商心潮澎湃,血脉贲张,胸中**狂燃。
而在的身边,那些端酒上菜的婢女们,瞧得这般景致,无不是含羞满脸,红晕如霞。
除了榻上高坐那位大爷,堂中所有女子,都处于羞羞的气氛当中。
这等气氛,却令陶商更加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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