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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想要打败对方,就要学会被对方打,我这是为以后积累经验啊。毕竟凭我的身份,只有自己去争取筑基丹。”
“看来秦师兄也是因为这个?”
“嗯,你呢?”
李七月暗叹道:“也算是为这个吧?”
其实李七月所说不错,但他真实想法是这次必须进入前五十名内,而且必须参加揭陵大礼,毕竟他资质太差,若是等到下一次百年之后才谋算筑基丹,对于他来说,他的证大道求长生的目标将成为水中花井中月。
“李师弟,听说你经常下山历练?”
“嗯,这次是受朋友所托。”
“李师弟,不要怪师兄我啰嗦,以后你尽量不要下山吧,听说魔道蠢蠢欲动,我九孤山以及中原九州有不少同道被灭杀,听说这几年中每年都有数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也死于魔道。”
一路上李七月再也没有说话,他心中莫名地烦躁起来。他原本以为自己一心求仙正道,应该是走的无忧无虑世外之人的路,没想到这么多年的经历告诉他,其实修行之路荆棘密布随时都有死于非命之险,而且同道之中相互屠杀更是比世俗中厉害,简直是比比皆是、一步一凶险。
负责报名登记掌事周师叔以及他的几位助手,因为报名时间仅限于一日,所以当李七月一行人到来时,前面已经排了近千人的长队。
好在掌事周师叔做事干练,轮到李七月报名登记时,才过去三个时辰,而当李七月离开时回头一看,身后足足有千人以上。据说仅是太虚门有练气期弟子十万余人,他所见到的这两千人只是其中很少一部分。
李七月没有去别处,他像其他人一样,在附近找一平地就地打坐休息,因为三日后就要正式比武,大家都不想来来去去浪费时间,而更多的人是想趁机与相熟的人讨论修行心得,并打坐休息使身体处于鼎盛状态。
李七月熟识的人没有几个,他与陆谦、秦仲两人仅聊了几句话,便闭目休息。
这时前面传来嘈杂声,李七月睁眼一看,见斜前方走来三、五人,为首的人分明是练气期十三级大圆满境界的人,只见其年纪约三十岁,真实的年龄大约也应该是三十岁左右,满面虬须,腰粗背阔,双手背负,双目精光如炬,正四处张望,凡是他所经过地方,其余人等均是远远地闪开,李七月正看那人,不想那人目光转过来,正好与他对视一下,李七月忙转头向别处看去。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过几步,走到李七月跟前,抬起中指指着李七月道:“滚开,这地方我占了。”
李七月压住内心的火气,低声道:“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已经开口了。”
李七月见对方一副颐指气使模样,正欲继续与其争论,身边的陆谦站起来陪笑道:“滕庆滕师兄,我陆谦是王长生王长老门下的总管,这两位分别是我师弟,李七月和秦仲,既然滕师兄看中这地方开了口,我们让开便是。”
说完,陆谦连拖带拽将李七月弄走,秦仲跟在身后只是讪笑。
滕庆冷哼一声道:“什么玩意儿?敢拿王长生的名头压我?”
大约他也知道王长生的名头,铁青脸色坐在李七月刚才所坐地方,他身后跟来的几个人也围坐在一旁,其中有一人不识相地道:“滕老大,我们就这样饶了姓李的家伙?”
滕庆正有气没处发,抬起有手一甩,道一声:“滚。”
那说话的人凭空被掀起丈高,随后如皮球一般骨碌碌滚出十余丈远,爬起来后,顾不得鼻青脸肿、灰头土脸,低着头,像一只乖猫猫地挨到滕庆身边,滕庆倒也没多说什么。
陆谦见李七月面色不善,于是拉住他的手,道:“你在门中走动得少,对我太虚门的情况并不了解,刚才那人姓滕,叫滕庆,因为天生带雷灵根和天灵根双灵根,如今才三十多岁,早在十年前已经达到练气期十三级大圆满境界,若不是因为此次揭陵大礼,他早就服用筑基丹进入筑基期。”
李七月顾不得心头怒火,忙问道:“这姓滕的到底为什么不服用筑基丹进入筑基期?”
“因为揭陵大礼时进入异域空间的人均是各门佼佼者,而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真正能收集到的有用的灵草并不多,出于公平起见,凡是取出灵草数目越多,最后成丹后所分越多。而进入异域空间后,其实就是各门弟子相互厮杀掠夺过程,而我太虚门之所以在九派中排名靠后,就是因为历届在异域空间所获得的灵草太少,最后分得的筑基丹也少,以致我太虚门九成以上的练气期弟子得不到筑基丹,不能进入筑基期。而这次我太虚门中派出像滕庆这样的人共有六人,为的就是采集更多的灵草分得更多的筑基丹,若不是因为此,凭滕庆这样受到门中长老青睐有加的人早就分得一粒筑基丹。”
李七月平复怒气,面色转为正常,对陆谦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自己找地方休息吧。”
“李师弟,别想不开啊。”
李七月心中自然想不开,但想不开归想不开,他还能怎么做?像滕庆这样的修行者,天生富裕极佳的资质,修行进度与他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门中长老不青睐滕庆这样的弟子才怪呢?
对于修行者来说,时间不是问题,短短三天时间如眨眼一般,很快就过去了。
这次比武有一好听的名字,即:演艺会。
说是参加者各展手段,由各筑基期前辈点评,其余人观摩学习,其实就是你死我活的搏斗,只不过有数位长老压阵,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死人而已。
因为百年才举行一次演艺会,所以每次演艺会的奖品很是丰富,根据名次高低,奖励多少不等,但是第一名的奖励却是最丰厚,几乎是其他前二、三名的总和,当然其他前十名的奖励也不低,每人一粒筑基丹是肯定的,而其他前五十名内的奖励也不少,有各种丹药和法器由排名高低依次挑选。
比武所采用的方式均是一对一淘汰制,只要有一场比武失败,就没有资格进入下一轮比武。毕竟这是百年才举行一次的练气期弟子间的比武,无论是练气期修行者还是门中高阶修行者,均是重视,甚至有不少高阶修行者挑选这些比武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为亲传弟子。
李七月抽签为七百一十三号“天”字牌,与他对决的是七百一十三号“地”字牌。时间安排在第二天中午,地点在山门前的广场上。
李七月拿着签牌,来到广场前,临战之前,他必须熟悉场地,同时观摩其他人的比武。广场东南一隅临时建有一字排开的三十座法阵,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段,将法阵凭空而建,离地约三丈,法阵就像一只笼子似的,直径约六丈,因为法阵的缘故,在法阵内打斗施法,均不能波及法阵之外半分毫,且每座法阵均有两个筑基期修行者看护,每三座法阵有一经验老到的结丹期长老护法。
在这三十座法阵之外,广场上或站或坐人山人海,因为临时设有阶梯,基本上不影响观摩的人的视野。李七月选择一个视野开阔可以直视第六座法阵内的打斗,因为明天中午他将在此法阵内与另一人搏斗。
三声炮响后,比武正式开始,令李七月意外的是,他在第六座法阵中看到先前失踪的颜静,此时颜静的精神饱满,如一头雌虎一般,手中挥舞一支灵剑,上下左右腾挪翻飞,与李七月先前所见判若两人。
而与颜静对阵的是一中年男子,其修为虽然同样在练气期大圆满境界,但此人每每下手时总给人一种畏首畏尾、束手束脚放不开的感觉。其手中一只盘状法器旋转发出的嗡鸣声呼呼作响,给人一种声势浩大感觉,但仅仅只有防守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李七月自然知道其中原因,这是因为那中年男子缺少实战锻炼,同时顾虑到对方是一女修。若是换了李七月上场,必是以雷霆手段重创颜静,他可没有这么多顾虑,否则被重伤的可是他自己。
颜静一边发动灵剑攻击,一边劈掌发出阵阵旋风,尽管那中年男子躲闪颇为灵活,但他还是不小心被其中一阵旋风裹住,其身子踉跄几次,虽然勉力没有跌倒,但其一只胳膊还是被颜静灵剑所伤,创口鲜血淋漓,几见森森白骨。
那中年男子连伤口看也没看,更谈不上去止血,而是爆吼一声,那盘状法器立时分成七、八块带锐尖的飞梭样物体。颜静见对面如天女散花一般飞射而来的“飞梭”,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将身体后仰形成一个铁板桥,同时两膝弯曲,这时身体几乎紧贴地面,七、八块飞梭在第一轮攻击中落空后,没有任何停留,便盘旋而来,又接二连三地扑向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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