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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月的一颗心本已寒得透彻,又听赵迁所说,明白对方已经识破他布置的法阵,他差点儿取手中血红自刎了事,但转念一想,对方识破法阵不假,但如何破了这组反五行梅花小法阵又是一回事,否则赵迁为什么停在半空中,而不落入法阵中?
李七月知道像赵迁这样的自恃本领高强的人,一向眼高于天,性格孤傲浮躁,所以请将不如激将,想到这里,他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笑道:“赵道友,李某已经摆好一顿好宴,若是你不下来,如何与你分享?莫不是赵道友以为这是鸿门宴?不敢来么?”
赵迁冷哼一声道:“小子,你有种,不过与你一样说大话、会显摆的人,我先前见过不少,但是真正在我手下过三招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说完,赵迁伸手凭空一抓,左、右手中各出现一支短戟。当短戟出现的那一瞬间,李七月顿时明白,眼前这个赵迁一定是凭速度擅长近身缠斗,而据他所知,修行者中绝大多数人、甚至超过九成九以上的人喜欢远程法术攻击,而对近身缠斗行为,根本不屑一顾,认为那是俗人一般狗咬狗。
李七月抛开杂念,心沉似水,既然对方擅长近身攻击,而他现在能拿得出手的也是近身缠斗,不如就此比拼一下,也好试一试自己的近身攻击如何?至少到目前为止,在实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迷踪步一旦施出来,还未遇到真正敌手。
同时,李七月也看得出对方手中一对短戟竟然是灵宝级别的法器,应该是中阶高级灵宝,按照常理,一个练气期修行者是不可能掌控得了灵宝级别的法器的,但这个赵迁手中明明拿着的是一对短戟,他心神一紧,看来他今天凶多吉少!
赵迁见李七月低头沉默中,便知道对方已经做好战斗准备,于是他也不再多说什么,身形一晃,便入法阵之中,虽然反五行梅花小法阵已经被满负荷激发运行,但仅是让其身形些许阻滞一下。
李七月双眼紧盯对方,心中默算对方距离自己还有多远,可惜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几乎是不能目测,于是他打开灵眼,灵眼的妙处可不是双目可比,即使闭上双眼,在灵眼的观测下,再快的速度也可以探查到,而且纤毫毕现,只是颇为耗费真元,而所耗费真元可不是一点半点,平常修行者根本坚持不了一炷香时间,若是使用过度,甚至令修为倒退。李七月的家传秘学迷踪步就是就是因为耗费真元过甚,曾使其修为多次大跌。因此如无必要时,修行者是不会轻易打开灵眼的。
就在李七月打开灵眼的那一瞬间,一道刺痛使其大脑差点儿炸裂,即使普通的人,也不会在同一地方跌倒,但李七月偏偏就是那个在同一地方跌倒的人。在酒楼喝酒碰见赵迁时,他也曾受到过其如此一击,当时差点儿栽倒在地,而这次大脑中传来的刺痛更是倍增上一次。
李七月双手捧着脑袋,身形晃了一晃,短暂的神志不清,使他差点儿栽倒在地,他张口喷出一蓬污血,同时下意识地咬破舌尖,舌尖的剧痛,使他神志在最短时间内恢复正常。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也顾不得查看此时赵迁身在何处,一个扭曲的残影便已出现,接着第二个与从前不同的残影出现,当第三个残影出现时,他手中血红咯噔一下巨颤,差点儿从他手中挣脱而去。李七月继续发动第四个残影,同时强行超负荷再次发动第一个残影,并将第一个残影与第四个残影几乎叠加在一处,此时他的神志仍是不甚清楚,所有的动作全是下意识行为,但第一个残影与第四个残影叠加行为,此前他只是慢动作演练过一次,当时便感觉体内真元根本供应不上,于是他打算暂时放下,待以后修为进阶到筑基期再说。没想到今天他遇到硬点子,不拼命肯定没有活路,即使拼命,是否有活路,只有拼命后才知道。
凭自觉,李七月在两轮迷踪步攻击下,共出刀一千七百一十二次,双方兵刃共磕碰过一千三百一十一次,而其手中的逍遥打神鞭有一百七十三次落空,血红有一百五十六次落空,如此算来,他的兵刃击到对方身上有七十二次,而李七月身上至少被对方一对短戟共击有一百一十六下。
李七月与赵迁身形错开时,两人的身形晃了晃,接下来,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刻返身再战,其实他们每次真正接战的时间很短,可以说不超过十分之一秒计时。
当李七月醒来时,他仅仅肯定地记得在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前,他召唤出十二只金线冰蚕护身,至于意识模糊中依稀有个印象,那个叫赵迁的人,似乎其长耳垂的头颅飞了起来……
他抖了抖,将身上不知何时才有的冰屑抖落掉,当他站起来身来时,发现身上似乎有无数的伤口,竟然已经近乎痊愈,仅留下四肢微许酸痛不适,当然他也发现其修为果然如他所料,又如从前一样,掉落一个层次,跌入练气期十一级,仅仅是掉落一个层次的修为,已经使他感到万幸,而令他感到不幸中万幸的是,他还活着。
既然活着,他明知道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但他还是望口中塞了一把又一把灵丹妙药。
就在他查看赵迁情形时,又发现十二只金线冰蚕竟然全部萎靡不振,趴伏在他的身周,他扫了一眼,发现这一十二只金线冰蚕的修为全部从先前的二级修为跌落至现在的一级修为,经过仔细探查,发现它们此时的修为相当于人族的十二、三级修为。
分身札记中记载金线冰蚕排名一百九十四位,另有一句话描述:金线冰蚕攻击性在前二百名的灵虫中排名后几位,但护主意识排名在前几位,且属于疗伤圣虫,但凡主人有一点活命可能,哪怕以命换命,在所不惜,破茧幼虫即有先天性水属性五气朝元功法。
李七月当初见到这句话时,还不以为然,如今掏出分身札记,结合现在这种情况才信以为真。
他爱怜地将十二只金线冰蚕小心地收回灵兽袋中,这时才有时间查看赵迁情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赵迁不但身首异处,而且面目全非,据李七月不完全统计,其首级上至少有刀伤一百一十七处,鞭伤七十六处,基本处于稀巴烂状态。
李七月心中暗叹一声,若不是有十二只金线冰蚕相助,其下场怕是比赵迁还要难堪许多。
赵迁尸身在另一处,亦是稀巴烂状态,李七月摘下其储物袋,但没有发现灵兽袋,略是查看一下,发现其袋中有一金色龟甲,而李七月储物袋中也收有一块取自穆天仁的金色龟甲,两龟甲上同样刻有金色柳体字,李七月来不及细看,放回储物袋中,其余有十余件尚好法器,因为这些法器需要他花费时间仔细鉴别,现在他可顾不上这些。
撤去阵旗,收回藏在反五行梅花小法阵内的如意伏魔环,并将赵迁尸身与尸首合在一处,毕竟死者为大,何况其生前也算得上一英雄,所以他给予赵迁以全尸收殓,五指张开,一道雷火从其掌心凭空而起,不过瞬间,赵迁尸体即被火化得干干净净。
正当李七月离开时,发现刚才赵迁尸身所在有一对短戟,还有一对黄色布靴样物品,凭李七月九天之火,对于一具平常尸首的火殓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而这一对短戟却是中阶高级灵宝,自然不是他现在修为发出的九天之火所能火化,这确是情有可原,然而那一对黄色布靴样物品竟然不能被火化,却是不可思议。
李七月根本不想在此耽搁,因为此时天已经蒙蒙亮,若是赵迁留在邳县的几个师弟、妹发现不妙,追到此地就是大麻烦了。于是他捡起地上的一对短戟和一对布靴一样的物品,走到赵迁俘虏来的一男一女面前。
令他哭笑不得的是,这时他才发现那被赵迁同样从半空里扔下的女子,竟然是失踪半月有余的颜静。
他看了一眼邳县方向,探查一下躺在地上两人的心脉,发现他们并没有被重创,只是被制住经脉大穴,形成一种假死现象而已,李七月有信心使他们醒过来,只是现在可不敢因此耽搁,向赵迁来时那样,他一手拎着一人,也不御剑,而是采取纵跳飞行,虽然耗费真气,但他有大量补气丹药,一天半天坚持下来倒也无妨,何况这样做比御剑飞行在天上容易被人盯上安全许多。
李七月绕过邳县,傍晚时分,他再次来到九里山困住铁背蜈蚣法阵前,他已经改变主意,他必须亲自灭杀此二级妖物,以完成任务,他可不指望正处在假死状态的颜静,即使现在将他们救醒过来,没有十天半月,他们也恢复不了从前状态,毕竟他们体内大部经脉被赵迁下重手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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