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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镇来到门边,又等待了一小会儿,待得屋里响起盖上木箱的声音后,方才伸手开门。不料大门打开才发现,站在外面的人,竟然是元庆!
“你们在里面鼓捣什么呢,这么久不开门?”元庆在门外站了半天,自是有些不满。
“元校尉,进来说。”孙镇探头向外看了看,见街面上人虽然不多,但保险起见,还是开门让元庆入内相谈。
“前几日听陆医监言说有一桩富贵,属下便与兄弟们一齐走了一遭。方才正在屋内清点收获……”孙镇心知元庆的信息渠道并不止他们几人,故而根本不敢有所隐瞒。
“收获如何?”元庆闻言,却只淡淡问了一句。
“粗略估计了一下,约得有五十万钱以上……”孙镇踌躇着:“属下让弟兄们给校尉也准备了一份,不如稍后派人给您送去府中……”
“不必了,我也没有什么用钱的地方。”元庆连连摆手,却令孙镇如蒙大赦。
“元校尉此来,不知是有什么吩咐?”孙镇问道。
“我方才得到长安传信,圣人已遣朱太医与梁太傅前来本州。”元庆想了想,道:“朱太医估计是圣人派来为殿下看诊,倒还容易应付。我所虑者,是梁太傅乍然到来,唯恐对殿下不利。”
“梁太傅……”孙镇念叨着,心中已觉出此行的不凡。太傅作为当朝一品大员,极少亲往州县。如今梁太傅动身,虽然不知是怀有什么目的,但整个安州,可能都要随着这位太傅的到来而抖上一抖。
“既然如此,是否要我带兄弟们外出,监视一下梁太傅的行踪?”孙镇听元庆所言,内心也觉棘手,但对于他们来说,面对这种局面,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不,无需如此。”元庆想了想,对孙镇道:“既然已经得到了消息,我回去嘱托殿下注意一些,晒晒太阳恢复一下症状即可,想必即使梁太傅到来,也拿不住殿下的什么把柄,不过我想让你去查另一桩事。”
“听凭校尉吩咐。”孙镇听得元庆要给自己派活,一时也来了精神。
“先前梁斌当街强抢、殴杀民女一事,你还记得吧?”
“属下记得。这狗东西就仗着他爹的权势,胡作非为。若是属下在场,定要叫他脑袋开花!”孙镇提起此事,仍有些忿忿不已。
“再后来,医监被绑,布店被烧,牙郎遇害这些事,你也都知晓吧?”
“属下知晓,还去抓了一名将贼人放出城的军卒,校尉可还记得?”
“这便好,我想让你追查的,就是这些事。”元庆看了看孙镇,悠悠道。
“这些事?”孙镇闻言却有些疑惑:“这却是为何?”
“我疑心这些事与梁斌有关。”元庆道:“你可还记得暖香阁中,有一舞女唤作海棠?”
“她不是死了?”孙镇道:“似乎被人发现仍在枯井之中,沈捕头他们出得场。”
“梁斌进入大牢之后,与外界联系几乎断绝。但得益于他肯使钱,被冯既白开了患病的诊籍,去了牢中宽敞的牢房。你想想,他在牢中只接触过这位海棠娘子,是否完全有机会通过她来向外界传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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