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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宁被沈芜蘅这样盯着,连说话都说得磕磕巴巴,“我与师尊两情相悦他是自愿的我体质特殊,会让男人有孕。”
沈芜蘅点了点头,侧过脸,晦涩不明的视线瞥向谢临濯,“师兄受了重伤,胎相不稳,需要服用安胎药,阿宁,可能需要你去青云宗取一下药。”
赵时宁莫名觉得沈芜蘅的态度变得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上来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何。
不过让她下山这事她求之不得,只要能远离谢临濯,做什么都好。
否则等谢临濯醒来,说不准又要杀她。
“你去找青云宗的无涯,将这个令牌给他,他会帮你的。”沈芜蘅朝着她笑了笑。
赵时宁欢欢喜喜接过令牌,领下这差事,头也不回地下了山。
等视线里的身影彻底消失,沈芜蘅脸色骤沉,冷然地盯着谢临濯,“师兄真是好本事,怎么我刚看上的人就被师兄抢了去,还怀了她的孩子。”
“她有了你和这孽种,从今往后又如何能看见我”
她修的是杀戮之道,看谁不顺眼便除去,从不过问是非善恶,以至于杀业过重,被神帝降下神罚,魂飞魄散。
如今能重获新生,也从未想过悔改,性格反倒愈发偏执。
她掌心缓缓凝聚刺目的灵力,朝着谢临濯的腹部挥去,可却被躺在地面的寒霜剑飞来挡住,灵力与剑身碰撞,“吭哧”一声,沈芜蘅被弹退数步,神情隐约可见一丝癫狂之意。
赵时宁没有急着去拿药,总归有沈芜蘅在照料,肯定出不了什么差错。
毕竟照着系统的话来说,沈芜蘅是谢临濯的白月光,谢临濯是沈芜蘅的朱砂痣,两个人是锁死的官配。
她走至山脚,蓦然停住脚步。
万殊居然还没有走。
黑白条纹相间的小老虎在花丛里蹦来蹦去,一会去扑蝴蝶,一会又去扑地上的虫子。
与万殊平日里凶巴巴的嘴脸完全对不上号。
赵时宁连忙捂眼,生怕被万殊看到,杀人灭口。
万殊大人人设又崩了,但毛茸茸的小猫咪,真的好卡哇伊。
赵时宁听不懂系统在说什么,但她掩耳盗铃的姿势,成功让扑蝴蝶的小老虎回了头。
“赵时宁,你怎么能偷看人呢”
万殊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
赵时宁将手放下,却发现银发黑袍的少年就站在她面前,凶巴巴地瞪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事。
“万殊大人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什么时候偷看人了,我明明看的是老虎好不好。”
她也不怕他,心中想着以后下山投奔合欢宗,闯荡修真界的事情,越发大胆地逗弄着这只涉世未深的小老虎,想把他从魔尊那骗走。
给她当坐骑。
只要想到气势汹汹的大老虎神兽未来给她当坐骑,做她的小奴隶,赵时宁笑得愈发真诚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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