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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经过一晚上的休养,只觉得身上更疼了,老五原本打算带她在这里休息几天再回去,但梁嘉拒绝了,她想快点回家,于是,老五只能背着她上了船。
其余人也都简单收拾了行李,跟着上了船。
江栩站在甲板上,看船开走后,好奇地指着城门上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冲董玉华问,“妈妈,他站在那里干嘛呀?”
董玉华摇头,“不知道,可能是送朋友离开吧?”
“朋友?他认识我们中的人吗?”江栩还是看着那个方向。
“应该吧。”董玉华说。
一直注视着这边的燕廷枭忽然察觉边上站了人,侧头看了眼,是韩东延。
韩东延看着董玉华和江栩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道,“她跟我说,如果她不小心又成了这样,让我把她带走,不要留在……她母亲身边。”
但她这个样子,只亲近董玉华,又怎么可能离开董玉华呢。
燕廷枭目光投向海平面,眼底晦暗不明,随后才朝韩东延道,“我知道了。”
韩东延点点头,走了。
不管怎么样,他把话带到了,且看枭爷怎么做吧。
到码头的时候,隔着距离,就看见公路那边被圈了一圈警戒线,听路人说,一大早就出了场大车祸,三辆车撞在一起,说来也奇怪,三辆车的车主都没事,偏偏一个不小心路过的路人被撞了个粉身碎骨,听说脑浆都爆了……
江栩捂着耳朵躲在董玉华怀里,直到上了火车之后,才敢放下手,悄悄往外面看——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车祸两个字,心脏就跳得特别快,特别慌,就好像自己曾经经历过车祸一样……
鬼使神差地,她又看了眼原本坐在轮椅上的那位大哥哥,他的腿没有好全,走路时拄着一根拐杖,但是他真的和想象中坐在办公室后面的大老板穿得一样,看起来也很年轻,比那几个大哥哥都要好看。
燕廷枭就坐在江栩对面的床铺,正在看一本书,大概感受到她的视线,他掀起眼皮看了过来。
江栩又赶紧低下头。
董玉华收拾完东西后,问江栩,“渴不渴?妈妈去倒点水。”
江栩想拉着她的袖子,但是董玉华已经拿了杯子就出去了。
这下,只剩下她和对面床铺上的那位大哥哥了,江栩觉得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是因为陌生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有些不敢看那位大哥哥。
“会写名字吗?”燕廷枭忽然开口。
江栩傻乎乎地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他在同她讲话,点了点头,又小声问,“大哥哥,你怎么跟我们一起出来了啊?”
他的头发是白色的,过来的时候他都戴着帽子,现下摘了帽子,一头银发很是扎眼。
“我不是你哥哥。”燕廷枭看着她,薄唇在灯光下显出几分柔和的弧度,“你可以喊我名字,也可以喊我枭爷,就是不能喊我哥哥。”
江栩觉得他有点奇怪,但是很顺从地就喊了他枭爷,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没有喊他名字,而是直接喊他枭爷,就好像一直以来她都是这么喊的一样。
可她明明才刚知道他叫什么啊。
“写给我看看,你的名字。”
她低头思索间,面前一只修长的手捏着一支笔和本子递了过来,纸张上留着漂亮的行书,燕廷枭三个字笔力遒劲,大气磅礴。
特别奇怪,她分明不认识这三个字,可看到的一瞬间,眼前却浮现一个画面:她坐在桌前,一笔一划写下燕廷枭三个字,甚至还写了无数个枭爷。
她手里攥着笔,轻轻地在燕廷枭三个字的底下写上自己的名字。
“江栩。”燕廷枭轻声念。
江栩点头,“嗯,这是我的名字,妈妈说起这个名字是希望我有艺术天赋。”
“艺术?”燕廷枭看着她问,“你喜欢画画?”
“嗯,妈妈给我看了很多画册,里面的画都特别漂亮。”提到画画,她似乎有些开心,嘴角露出单纯又可爱的笑容。
大概是后来那十年,母亲从她的生命里淡化了,导致她提起画画时,率先想到的不是母亲。
董玉华倒水回来时,就见江栩坐在桌边,手里握着笔很认真地在临摹燕廷枭三个字,看见董玉华回来,江栩才放下笔,拉董玉华过来看。
“妈妈,你看像不像?”
“什么像不像?”董玉华挺纳闷,这才一会时间,怎么感觉江栩就和他亲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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