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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通眉头一皱,“三叔,你怎么和齐家搅到一起了?当心祖父生气!”
呼延正彦苦笑一声道:“这就是你祖父的意思,不过没谈成,他们齐家只肯出一万贯钱,还坚持要把冠名拿走,怎么可能?”
呼延通低声对陈庆道:“这个齐家就是王薄死党之一齐云的家族,我四婶就是齐云的姑姑,我父亲一直很反感齐家。”
陈庆心中一动,便笑问道:“是怎么回事?你们要一起做生意吗?”
呼延正彦性格很随和,一点不摆长辈架子,虽然呼延通是他侄子,但他们两人关系却像兄弟一样。
既然陈庆问起,呼延正彦也不隐瞒,对陈庆道:“我们呼延家族的钱基本上都花在购买土地上,在苏州和临安城购置了大量土地,现在想多开几家虎口酒楼,但钱却不够了,所以就考虑合伙,我们出土地,对方出钱,今天和齐家谈,我们出五亩地,对方出一万贯钱,各占一半的份子,掌柜可以交给对方,但冠名是我们的,结果齐家坚持要冠名,这就谈不下来了。”
陈庆迟疑一下问道:“如果我也想投,可以吗?”
陈庆刚刚得了天子赏赐的三千两银子,他想投出去,却没有渠道,正好遇到了呼延正彦。
呼延正彦笑呵呵道:“陈将军是五郎的朋友,想投当然可以,但最少也有一万贯钱。”
“请问三叔,现在银和钱的比价是多少?”
呼延正彦脱口而出,“官价一比二,但市价还是一比五,在商言商,一般都是按照市价来!”
“如果我投一万五千贯呢?”
呼延正彦眼睛一亮,“如果老弟肯投一万五千贯,我可以把丰豫门那块地和你合伙,一家一半,紧靠西湖边,地段最好,不知老弟有什么条件?”
“我什么条件都没有,三叔每年给我分红就行了。”
呼延正彦笑得脸都开花了,不干涉经营,每年只要分红,这样的合作伙伴简直千金难求。
呼延通却急了,陈庆是他朋友,怎么能这样草率决定投钱,他连忙道:“老陈,我们去趟茅房吧!”
两人走出雅室,呼延通低声埋怨道:“那块地我们家只花了一千多贯钱买的,你却要投一万五千贯,你不要头脑发热!”
陈庆微微一笑,“那现在值多少钱?”
“现在倒是值一万多贯了,可是这种酒楼投资风险很大,万一生意不好,你的钱就亏了,你最好考虑好再决定,千万不能冲动。”
陈庆也觉得自己有点冲动了,连酒楼在哪里都不知道,就算是和呼延家族合作,也需要慎重。
“我知道了,去看看再说!”
陈庆忽然又想起一事,问道:“你祖父戟法的事情,有没有问过?”
“我之前没有升职,没有回家,现在我立功升了一级,父亲也无话可说了,我今晚就回去问问祖父。”
。。。。。。。。。。
就在陈庆在虎口酒楼庆功的同一时刻,王薄府中,王涣狠狠一巴掌把王薄打翻在地。
王涣怒不可遏道:“你这个混蛋,为你的破事情把我拖累了,我现在被罢官免职,你就高兴了!”
这一掌打得极狠,王薄的脸颊高高肿起,他捂着脸怒道:“是你自己办事不力,你若能找到证据,今天何至于这么狼狈,
“放屁!陈庆根本就找不到把柄,让我怎么找证据?是你姑父让我去的,最后他却把我踩死,以后谁还愿意为你们卖命,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我为你丢了官,你说怎么办?”
王薄也自知理亏,他想了想道:“要不再等一等,等风头过了,我去求姑母,让姑父再给你谋个职,你就别怨他了。”
王涣要的也是这句话,虽然他把秦桧恨之入骨,但他也知道,他想复职还得靠秦桧,这份痛恨也只能压在心中。
“兄长,听说范宗尹辞相了,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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