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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年纪小,但是嫁过来这些日子里,她家四爷明里暗里向她打听姐姐的诸多事儿,她早就察觉到了异常,加之昨儿个过后,有些事儿她就更能确定了。
迈着轻快的步伐,岚娇高高兴兴回去了,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反而是院子里苏培盛,此刻正苦着一张脸站在风雪里。
若是知道福晋她们要来送四爷,他肯定一早就去请人了,这会子错过了,福晋不高兴了,连带着他这些日子都别想过好日子。
四福晋回到屋里后,拿去桌案上的茶盏就砸到了地上,却并没有发出清脆的响声,因为到了冬日里,地上换上了厚厚的地毯,所以茶盏得以逃过一劫。
“福晋,您别生气。”春喜浑身一颤后,小心翼翼的劝说道。
“那是本福晋送给四爷的第一份礼物,怎么就到了那个死丫头手里,四爷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四福晋气的浑身发抖,指甲都快嵌入手掌里。
“福晋息怒,四爷应该是无心的。”春喜深吸一口气说道。
“是啊,他是无心的……本福晋当然知道他是无心的,那东西,还是多年前我嫁给他那年冬日里,我瞧着他每日去箭亭冒着风雪练习骑射,才亲手做给他的,春喜你也知道,本福晋的女红不算拔尖,为了做出这么一个暖炉套子,整匹蜀锦都被我浪费了,到最后总算做出这个最好的来,那是本福晋熬了好几个日夜才做好的,却从未见他用过一次……如今他却毫不犹豫拿去给那个丫头暖手,估计早就忘记这东西是我给他的了。”四福晋说着说着,眼泪就要下来了,心里又伤心又憋屈,不知道多难受。
“福晋您别难过,兴许因为郡主年纪还小,加之她又是太后娘娘宠爱的人,咱们家四爷不得不做个样子给人瞧。”春喜知道自家主子在担忧什么,立即劝说道。
“年纪小……她这样年纪的女儿家,嫁人的比比皆是,哪里还小?我们家四爷那样的性子,若不是他真心关心的人,即便天王老子来了,他恐怕都会视若无睹,岂会因为靳水月背后有太后便对她好?从前还是本福晋太天真了,如今若还不觉悟,我这福晋之位岂非要拱手让人?”乌拉那拉氏说到此处,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之色,压低声音对春喜道:“去……去府上告诉我额娘一声,我明儿个要回去一趟,记得嘱咐大哥……衙门里的事儿一旦办完,立即回府,我等着他。”
“是。”春喜从自家福晋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之色,但是还是乖乖的应了一声。
“福晋,靳家郡主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即便到时候真的要入咱们府里,您也是嫡福晋,她越不过您去,您别担心。”春喜吩咐下去后,才给自家福晋上了茶,壮着胆子说道。
她只是不想看到她家福晋伤心难过而已。
“我从未想过四爷身边就我一个女人,即便我做梦都想让府里这些女人消失,可我知道,这不可能……即便是八福晋那样耀武扬威的性子,不也得容忍一些表面上的东西吗?更何况是我,我看似出身好,可不过是血统高贵,家门并不显赫,而且打从父亲死后,娘家一如不如一日了,大哥又一心依附八爷,这不是让咱们四爷不痛快吗?”乌拉那拉氏颇为苦恼的说道。
“那福晋您这次就好好劝劝大爷,其实福晋不必担心,您的出身尊贵无比,又无错漏,谁敢把您怎么样?即便靳家郡主入府,也得做小。”春喜低声说道。
“呵呵……你也我知道,四爷是不喜爱我的,不过是相敬如宾罢了,从前我只是忌惮靳家这小丫头和四爷走得近,现在……我真怕她进贝勒府来,春喜……我真的怕了,四爷那样的性子,一旦认定的事儿,谁都改变不了,同样……若是他认定的人,岂非要霸占他的一切了?我真的不敢想,决不能让那丫头进贝勒府,到时候……哪怕她只是一个侍妾,都要凌驾本福晋之上了,更别说她那样的身份,可能做侍妾吗?做侧福晋都是委屈。”乌拉那拉氏越说越觉得伤心,越说越觉得难过。
从前,她自诩身份高贵,是配得上她家四爷的,可打从她成为嫡福晋以来,许多事儿愈发力不从心,她才知道从前在深闺中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
她的母亲,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女儿,也就意味着,那是皇族之女,是太祖皇帝努尔哈赤的后代。
虽然母亲的封号只是一个郡君,但是皇族之女的血统是毋庸置疑的。
而父亲费扬古,出自乌拉那拉氏家族,本来也是显赫无比的,可因为家族有人犯错的缘故,一开始父亲被太宗皇帝皇太极编入包衣佐领,后来才靠着战功才逐渐获得各种封赏,最后终于被归入正黄旗本旗的。
由于父亲的努力,加之能力出众,到了当朝皇帝康熙爷时才被授与步军统领,再赐一云骑尉,担任内务府总管,官位虽然不过正二品,但银钱颇多,也掌握实权,而且备受皇上信任,所以后来甚至成了内大臣。
正因为父亲那时候官位颇高,她才能嫁给四阿哥做嫡福晋,这原本是莫大的荣宠,可是父亲在她出嫁后不久便病故了,娘家的权势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可靳家现在确实如日中天啊,哪怕那个靳治雍如今在广州出了事儿,皇上不也很重视,甚至让她家四爷去救吗?这就是区别。
“她委屈又能如何?谁还能越过福晋您去?您可是皇上亲自为四爷选的嫡福晋,皇上选的儿媳妇,莫非谁还敢废吗?您如今又有嫡长子,谁也不惧,福晋别担心。”春喜有些急切的说道,她可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乌拉那拉氏听了春喜的话后,稍稍觉得安慰了一些,可是她要的并不止是一个嫡福晋的位置罢了,一直以来,她想要的,还有夫君真的的宠爱啊。
从前,她是有些忌惮靳水月,却没有到这样的地步,直到今日,她才有些急迫了。
“福晋既然如此不喜欢这个靳家郡主,更不想她嫁到咱们府里来,也有好法子,只要她嫁给了旁人,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上次福晋还说……要是她能够嫁到很远的地方,比如蒙古……那就太好了,如今不正有一个机会?”春喜笑眯眯说道。
“什么机会?”乌拉那拉氏连忙问道。
事实上,她真的一直都不喜欢靳水月,从前就不喜欢,总觉得那丫头太厉害,太玄乎了,让她很忌惮。
前些日子,因为靳水月和她家四爷走得近的缘故,她多么想那臭丫头远嫁,只可惜她不过是个皇子福晋,哪里能够左右那丫头的人生,毕竟人家的终身大事是由太后说了算的,即便她有心安排,也一时无法成事,更别说她家婆婆德妃,打从上次败在那臭丫头手里后,竟然有些畏惧那丫头了,以至于她联合李氏和十四弟的侧福晋一块在婆婆面前游说时,婆婆竟然退缩了。
可如今春喜却说有法子,到底是什么法子?
“端敏长公主不是回宫来了吗?她和靳家郡主一样,都是太后娘娘宠爱之人,她不是一直求着皇上给她儿子赐一位公主做福晋嘛,而皇上却舍不得公主们,依奴婢看,靳家郡主最合适,都是太后娘娘喜爱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而且……这么做也解了皇上的难处呢,您若是在德妃娘娘面前提一提,说不定能够成事儿。”春喜笑着说道,语中还有一丝得意之色。
“你这丫头,平日里不声不响,这会倒是提醒了我。”四福晋闻言眼前一亮,顿时就拿定主意了。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女人来抢她的丈夫,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事实上,府里这些女人,包括看似还算受宠的李氏,她都没有当做敌人看待,因为她知道,即便四爷对这个女人比她好,可也不过是个宠妾而已,妾……说白了就是玩物,她何必上心?可她家四爷放在心上的女人就不一样了。
正在往南边赶去,一心要救父亲的靳水月并不知道,京中有人拿她当头号大敌,而她人生当中最大的一次危机很快便要降临了。
越往南走,天气越好,即便是冬日里,也比北边暖和多了,起码过了湖北的地界后,很少见到雪了。
约莫花了二十日的功夫,众人才赶到了广东的地界上,沿途官员得知钦差到了,夹道迎接,包括两广总督郭世隆,他似乎早就得到了四阿哥要来的消息,就在靳水月和四阿哥尚未到肇庆府时,他已在驿站内迎接了。
“奴才郭世隆给四贝勒请安,贝勒爷万福,给郡主请安,郡主万福。”郭世隆站在驿站门口,远远的看着四阿哥和靳水月策马而来,便迎了上去,眼中那一丝阴霾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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