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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纸条吞了（第4页）
易飞接着说：“现在双孢菇工厂化还为时过早，全部引进国外设备，咱也投不起，要不然，也不用找山洞了，我估计那山洞的温度在16度到20度之间，只要搞好通风，比建大棚好。”
张如泉频频点头，小易总懂这些，就好交流。
既然确定投资，再有困难，那也得克服。
易飞看到方凡还愁眉苦脸的坐着不说话。
就随手拿起桌子的纸笔，写道：我知道羊肚菌的人工栽培菌种培养方法。
方凡奇怪地接过易飞递过来的纸条。
看了一眼，眼睛就瞪圆了。
他迅速地左右看了一眼，把纸条卷成一团。
然后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把纸团塞进嘴里，吞了下去。
众人哗然，这是什么操作。
不知道小易总写得什么，方凡居然给吞了。
易飞也惊呆了。
我就是想告诉你让你高兴一下，你至于这么做吗？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
早就有人在研究，只是还没有出成果而已。
丽飞就是立项研究也没有人能说什么！
没人规定，丽飞不能研究这个。
他这么一搞，弄得解释都不好解释。
再说那纸条足有半张A四纸那么大，吞下去也不容易。
方凡费劲地把纸团吞下去。
他看了看众人的目光，“我……没吃早饭，有点饿了。”
他这个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饿了就吞纸条？
关键是纸条是小易总交给他的。
他看了一眼，小心地瞧瞧众人，然后给吃了。
如果没有这番操作，也许没人在意小易总写的什么。
可现在，大家都心里痒痒的。
易飞尴尬地说：“其实没什么，就是丽飞将来有可能上的一个科研项目。”
众人也都有点尴尬。
既然两人都不想说，也没有人再追问。
丽飞将上的一个科研项目？
说出去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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