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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不敢,反正你也出不去了。”大丫又添了一分的力气:“想死就直说。”
花喜鹊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大丫的手,“放开我……放开我……”
“别闹出人命了。”宋新桐提醒道。
闻言,大丫将花喜鹊给放了,人一下子就往底下倒去了。
大丫擦了擦手,回到牢房中央坐下,小声说道:“姑娘,现在该怎么办?”
“怕了?”宋新桐小心护着肚子,望着牢房外面的一缕淡淡的光线,尘埃在光线的照样下显露无疑,“会水落石出的。”
“姑娘是相信姑爷,对吗?”大丫小声问道。
宋新桐嗯了一声,无条件的信任陆云开,想到他心底就心安了不少:“他比我聪明多了,想来应该会很快就将我们救出去的。”
“姑娘,今日之事实在是太蹊跷了。”大丫说。
“是啊,太蹊跷了,就怕县令大人不愿意查啊。”宋新桐现在不知道是衙役被收买了,还是连县令大人也被收买了,如果是都被收买了,那这个罪名就不好开脱了。
正想着,外面就传来了马姓衙役的声音:“老大,您怎么现在过来?”
“大人要升堂审案,命我过来将那两个女犯人带过去。”衙役说这就往里面走来,“将她们放出来。”
马姓衙役从裤腰带上解下一串钥匙,将铁锁打开了:“老大,要不要那个铁链给她们把脚锁上?”
“大人让我们不要苛待孕妇。”衙役看着两人,“赶紧的出来,还要老子进去请你啊?还要给你抬个轿子来?”
“要是有也是可以的。”宋新桐被大丫扶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裙摆上的草屑,“既然大人要升堂审案,那我们还是赶紧过去,莫要被人诬陷了,还没法辩驳。”
衙役哼了一声,“带走。”从监牢里走出来,绕了半盏茶功夫才走到公堂上,大堂里摆着一具尸体,旁边还跪着不少男的女的,身上穿着孝衣,为首的老妇人冲着坐在上方的陈县令哭嚷道:“大人,当家的死的冤枉啊,求大人为民妇
做主啊。”
长得肥头大耳,一脸奸相的陈县令敲了一下醒堂木,“你细细说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为实情,本官自当为你做主。”
头发花白的妇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大人,当家的今日晌午带着几个儿子去码头上的酒楼用饭,结果吃了一顿饭就被毒死了,大人,天理何在?还请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
“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啊……呜呜……”跪在身后的儿子媳妇们都跟着哭了起来,哭声悲恸,令围观的人都跟着骂了起来:“拆了他们的酒楼,打死他们……”陈县令说:“将被告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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