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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很难记起我在原来的世界经历了什么,只有模糊的大致印象,根本回想不起任何细节。”
就像过去一段时间里,明哩几乎已经忘记自己是“魂穿”者,她和这具身体契合到让她觉得自己就是本人。
南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揉着她的肩膀。
“直到我们之前在节目上,三个人睡一张床时,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断断续续出现了我们夏令营的对话,我当时感觉那就是我。
至少12岁以前,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就是我。
我之前也想过是不是12岁之前一直是她,出了车祸后,我的灵魂穿越到平行世界,而这具身体里也进入了新的灵魂,等她长大到后来进入精神病院后自杀,她又走了我又回来了。
或许是我的脑子潜意识里在主动回避一些东西,我突然发现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自杀的。
割腕?手上没有血迹和伤痕。
吃药?精神病院发放的药物都是病人当着医生的面吃完的,是不可能藏起来的。就算想办法藏起来,那剂量也不够自杀。
至于其他方式对身体完全没伤害的自杀方式,我想不出来。
因为她在精神病院里根本没有自杀过。
而我,就是她。
12岁之前是我,12岁到进入精神病院这11年间的是我,从精神病院出来后的还是我。
小时候在田间撒泼村里当老大的是我;在夏令营玩你逗你保护你教坏你的是我;内心渴望得到家人关爱的是我;被明家人一点点pua驯化到性格敏感内敛的也是我;现在这个张扬明媚嚣张无畏的人还是我。
都是我。
准确的说,现在是‘重生’后的我。
不是两个灵魂,也没有多重人格。
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
只是,是我在不同阶段下的不同状态。”
屋内安静异常,只能听到淡淡呼吸声和手指落在衣物上按摩的摩擦声。
默了良久,那道声音继续响起,只是渐渐染上了哽咽:
“但中间被明家所掌控驯化的十一年是我本人所不喜甚至厌恶、想要极力挣脱的牢笼。
虽然那确实是我,但我并不喜欢那样的我。”
因为明家的长期精神控制,明哩变得服从,但在上大学以及入圈后接触了新鲜事物,弱化了明家对她的精神控制,她的自我开始“焕发”。
之后被网暴后,明家人在顾落的建议下想要把明哩送进精神病院,而她当时确实焦虑抑郁、情绪不太稳定,索性顺着他们的安排进入精神病院休养。
在医院吃药、接受治疗,疗养了大半年并且长时间和外界断联后,明哩的精神稳定了不少,各种负面情绪也在渐渐消失。
“自杀”的那天下午,她坐在病房床边发呆。
看着一只即将破茧的蝴蝶被茧膜紧紧包裹,蝴蝶开始晃动开始挣扎,努力又痛苦地张开双翅冲破束缚着自己的茧膜看,一次又一次地挣扎,才将茧膜冲破一条缝隙,缓慢地从茧中脱落而出。
最后缓缓振动、张开那双绚烂美丽的翅膀,不熟练地、跌跌撞撞地飘扬在玫瑰丛中,飞向更高更明亮的远方。
明哩脸上不自觉地洋溢起了微笑,随后又愣住。
盯着那只起舞的蝴蝶发着呆,待它飞走后,像是幡然醒悟,她开始认真思考、剖析自我——
她不应该是这样的,现在的她是被控制下的产物,被束缚住了双翅、被人恶意修剪,而不是随心肆意生长出的正确的她。
她需要也必须进行改变。
明哩那天睡得很早,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如愿地变成了一名孤儿,因为“亲人”是她所不喜所抛弃的,所以这个自由的梦境中没有。
明哩在这个一切都由她本人创造出来的世界里,“毫无约束”的生活与成长,
被重新打磨、雕琢与塑造,进而衍生出新的她、真正的她。
梦醒以后,她以为自己穿越了,实际上只是一场大梦。
不满于现状的明哩对自己进行了“拨乱反正”,让她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活”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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