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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小新问。
“新哥,那两家的酒正常卖,没有客人说有问题。”一个高一些的衙役说。
“不过,”另一衙役开了口:“申家餐馆有人上门问卖不卖铺子。申老板说不卖,人家没有纠缠,转头去了另外一条街,买了一个空铺子。”
“嗯。”小新点点头,眼睛微微眯起来:“李大人让我们格外留意街市,这段时间果然不太平。”
兰县,绝对有大动作。丁希睿看了小新一眼,又看了看小二哥,一刻钟已经过去,小二的脸红红的,正拿着扫帚扫去地上的陶瓷碎片,没有任何疯癫的征兆。
老板俯下身,来到小新面前,“官爷,您看到了,我这酒真的没有问题。”
“我家孩子他爹分明就是喝了你的酒才乱发酒疯的。”大嫂站起来,憋着一股气。
“我父亲,也有异常……”门口,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我家夫君也是。”另一细弱的声音响起。
丁希睿转头一看,这两人不在刚刚闹事的一群人里,他们只是站在外围说话,那些人开始打砸东西后,这俩人似乎退到了一边,他们说的话像是真的。
男子上前来:“我就是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我父亲羞愧难当,好几日都不出门了。”
妇人也往前走了一步,她包着头巾,眼神怯怯的:“我和这位大嫂一样,只是想讨个说法。”
“酒没问题,人却真的出了事。”几个衙役互相看着,不自觉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酒坛里的酒没问题,送酒时,喝酒时,拿酒回家的时候,却可能出事。”丁希睿道。
话音刚落,小二的扫把突然倒地,“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吗?”
“也不是……”丁希睿的确有怀疑,但小二刚刚试酒态度坚决,她不想怀疑他。
小新没什么顾虑,大踏步靠近他:“丁大夫说得没错,你的确有嫌疑。”
小二赶紧转向老板,声音中带着委屈和哀求:“掌柜的,我在这儿干了五年了,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店里的事情。”
“官爷,这孩子接了他爹的活儿,我看着他长大,我相信他。”老板缓缓说道。
“你们人没问题,酒没问题,那是我们的问题了?”大嫂拍了下桌子,另外两人也都再次靠近,憋着一股气。
“算了算了,你们这案子我调解不了,我们还是直接带你们去衙门找李大人。”
“不不不……”老板连连摆手,眼里都是哀求之色:“这样吧,我赔钱给几位,我赔钱行不行?”
“这不是钱的事儿!”小新喝止:“都跟我去衙门吧。”
老板突然跪了下来,“我不能去衙门……求求你们了。”小二也跪下求情。
“你们快起来!”小新几人赶忙拉他。
“你这人真是奇怪,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却不敢去衙门!”几个“受害人”家属互相看着,十分不解。
“官爷,我们老板不能去衙门……”小二欲言又止。
丁希睿拉了拉小新的袖子:“小新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小新一愣,带着丁希睿去了后院。
大约一刻钟后,小新劝散了门口看热闹的人,关上酒馆的门,与老板和“受害者”家属商量了许久……
酒馆的门再次打开,衙役的声音响起:“你们不许再闹了,再有下次,通通进大牢。”几个家属分别拿着荷包出门,脸上带着些不满和和怨气,老板和小二低头认错,丁希睿和南星一左一右扶着大嫂,匆匆离开。
第二日,酒馆正常开门,没有客人,第三日,老板在门口招呼着,还挂上了“降价”“打折”的牌子,除了几个人问了问,还是没人进去。
第四日,酒馆关了门。水云间酒楼走出一个衣着不凡的年轻公子,他把玩着两颗核桃,身旁跟着一个小厮,穿过两条大街,来到酒馆前。
不远处,凌俊生带着酒馆的小二躲在巷子口:“前几日来买铺子的是这两个人吗?”
小二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正是这两人。”
“那好,小新,这几日你们跟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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