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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马儿,你快停,没事,没事!”南星使劲勒着缰绳,半夏找了个空跳下车,紧紧抱住马脖子,安慰着:“没事,没事。”
丁希睿和林明轩下来,背着药箱匆匆赶往前方。安雨墨也收拾了一些干净衣料,紧随丁希睿二人而去。道路拥堵,行人慌乱,几人费了好些力气才看到前方情况。一辆马车已经倒下,车厢碎成无数片散落在路上,马儿嘶叫着抖动,烧伤一大片;路边还有些残余的火苗,两个男子一左一右躺着,一动不动,脸上一片焦黑,胳膊和腿上的衣服都烂了,其中一人身下有一大摊血。火药味越来越浓,丁希睿掏出手绢,捂着鼻子前行。附近的两辆马车也受了波及,马儿仍焦躁不安,来回走动,其中一匹马,肚子上有伤口,一辆车的车帷溅上了火星子,烧了一小半,五六个人不敢靠近,缩在一起哆哆嗦嗦,两个男子脱下衣服,拍打着火苗。
“让开,大夫来了!”林明轩喊了一声,快步冲上前查看伤情。两个男子一高一矮,没有一点动静。林明轩握住胳膊探脉,心中大惊,高一点的男子,脉搏已经停止,他拨开男子的眼皮,发现瞳孔已经扩散。双手交叉,放于病人胸口,他一下一下按压着,想尽最后的努力。丁希睿则为另一男子探脉,周围吵闹,心情动荡,她闭上眼睛,认真感受。
“有脉搏。”丁希睿松了一口气。
林明轩还在继续按压,“先给他含一片参片。”他说道。
“好。”半夏已经打开了药箱,将参片递过来,送入男子口中。丁希睿抚摸着男子的头颅,没有发现伤口,又依次检查了脖颈、上肢、躯干,除了左边胳膊和腿有炸伤外,没发现什么。
林明轩停止了动作,再去探呼吸,探脉搏,最终摇了摇头,转向另一男子。
路上渐渐恢复了秩序,有大胆的人上前问人是不是死了,需不需要帮忙,安雨墨寻了两两辆车,让他们分别去兰县和洛城县送信。
“水?有清水吗?拿过来!”
“这里有。”一个妇人递过来,还有一个小姑娘也递来一壶。
丁希睿撕开仍然昏迷的男子的衣服,林明轩清洗伤口,涂上药粉,又擦洗了男子的脸,给他喂了温水,只等他醒来。这个功夫,两人又给两匹马治了伤,可惜,倒下的那匹马儿烧伤严重,救不回来了。南星别过脸,有些哽咽,半夏也觉得心口堵得慌,拿石头和土块拼命砸向残余的火苗。
烟味和火药味渐渐散去,没过多久,男子慢慢睁开了眼睛。
“小兄弟!”林明轩轻轻喊着。男子看清了眼前的人,浑身一激灵,条件反射般想坐起来,胳膊突然一疼。下一瞬,他立刻喊叫起来:“哥!”慌张地看向四周。他的哥哥已经被白布盖住。
“哥!”他不顾自己的胳膊和腿,爬着过去。周围人互相看着,脸色凝重,没有一个人说话。
“不会的!我不信!”他提起一只手,哆哆嗦嗦伸到白布一端,眼泪落下来。
白布掀开,焦黑的脸露出,双眼紧闭。
“哥!你醒醒!”他扑到他胸口上,猛烈摇晃着,伤口已裂,白布上血迹斑斑,很快就全部染红了,他全然不顾,呼天抢地,泪流满面。
“老天爷,你把我收走吧,把我哥还回来!”他握紧拳头捶着地面,手也快受伤了。
“这位兄弟。”林明轩终于忍不住,拉住了他。
“哥!”男子还在喊叫着,南星上前,抱住了他的背,把拉远了一些。安雨墨握紧丁希睿的手,眼眶红红的。
正是中午时分,太阳强烈,来往之人也多了起来。众人一起帮忙,将残骸拿到路边,又将已经去世的男子移动到不远处的树荫下。抬人的小厮哆哆嗦嗦,额头上冒了一圈汗。那个幸存的男子已经哭脱了力,被林明轩和南星架着,也到了树荫下。
“哥……”他的声音已经虚弱。
“这位兄弟,人死不能复生,节哀!”林明轩一边安慰着,一边示意南星去拿水。男子的眼神呆呆的,仿佛没听见一样。
丁希睿来到男子跟前,小心翼翼问道:“这位大哥,你是从哪里来?”
男子看着她的口型,猛地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他的声音突然提高,把周围人都吓了一跳。
“你从哪里来?”丁希睿又问了一遍。
男子突然揉了揉自己的左耳,喃喃道:“怎么听不见呢,怎么听不见呢?”继而他笑了,“报应,都是报应,老天爷,这是我的惩罚吗,为什么不把我也收走?”
丁林二人相视一眼,心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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