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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忠立刻点头:“是啊,那北国可汗也是马上战将,天牢既被攻破,他要想逃出小小牢门,趁乱逃走,想也不是难事!”
宇文护张口结舌,心中纵有千万个不甘,也说不出话来。
追问下去,首当其冲的就是集州藏兵的事,再下去,是那几个官员贪赃枉法的事,这两件任是哪一件,都与他宇文护有绝大的关系,任哪一件都会让他引火烧身,现在,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吞下这口闷气。
下朝出宫,高宾紧跟着杨忠回府,直到踏进府门,见左右再没有旁人,这才一挑大拇指,赞道:“伽罗这个丫头,想不到如此大的手笔!”
杨忠点头,问明伽罗在花园里,就带着高宾往花园里去。
独孤伽罗正教小杨勇习字,见到二人前来,如常起身见礼,倒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高宾也不绕弯子,立刻就问:“你救玷厥倒也罢了,集州的兵马和那几名官员又是怎么回事?”那可是他费尽心血才查出来的贪官。
独孤伽罗含笑,先亲手为二人沏上一壶好茶,这才将宇文护集州私自养兵,她请吴江派人渗入,此次故意闹出兵乱,让宇文护的人押回长安,打入天牢的经过略述一回,又道:“那几名官员是高伯父所查,自然绝不会冤枉。只是那几个人官居要职,宇文护必然设法为他们脱罪,如今私逃,虽不能将他们治死,至少再不能为祸,也令宇文护怀疑他们生有二心,不会重用!”
之前听说天牢被劫,高宾就已料到是独孤伽罗为救玷厥使的手段,可是此刻听她说完,还是惊得目瞪口呆,喃喃道:“一石三鸟,环环相扣,伽罗,你当真令我刮目相看!”
只这一计,先让集州兵乱,纵然不能立刻散掉兵马,也一定会被人留意。救出玷厥之余,又顺手将那几名官员带出,混淆视听,虽说令他们不受牢狱之苦,身份却再也不能见光,无形中除去了宇文护的几个爪牙。最妙的是,这所有的线索都紧紧咬住宇文护,让他投鼠忌器,不敢彻查。
杨忠也听得连连点头,心中暗叹:娶媳当如伽罗啊!
高宾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思,回望一眼,眼底皆是羡慕。
高颎那个臭小子,还比杨坚年长两岁,如今杨坚的儿子已满园子在跑,他却连根媳妇的毛都没带回来,唉!
独孤伽罗像是看出他的心思,抿唇笑道:“有几位夫人给高大哥说亲,我与大郎商议过,准备选个好时候,请各位小姐与高大哥见上一面!”
高宾大喜,连连点头道:“好!好!那个小子,怕你们说的话他还肯听些!”
另一边,宇文护怒气冲冲地回府,满腔怒火无从发泄,将厅中摆设一通乱砸,咬牙狠骂:“若是北国人出手,又岂有如此奇诡的心思?小四一向足智多谋,必定是他悄悄授意!”
赵越见他大发雷霆,始终缩在角落,见他住手,才慢慢凑上前来,低声问:“大冢宰,皇上可曾说什么?”
“他?他能说什么?”宇文护冷哼。
这半年来,不管朝中所议何事,宇文邕一向只有两句,或问“大冢宰以为呢”,或答“大冢宰说得是”,再也没有旁的话。
赵越皱眉,低声道:“如此看来,皇上不过是在大冢宰面前装傻罢了,这些事,指不定都是他在背后指使!”
是啊,单是劫牢一事,当真是环环相扣,几路人马配合得天衣无缝,连出城的时间都拿捏得分毫不差,若说是旁人的手笔,还真难令人相信。
宇文护“嘿”了一声,伸拳在桌子上一砸,咬牙道:“这小子竟敢和老夫装傻!”
赵越脸上闪过一抹戾色,上前低声道:“大冢宰,那我们何妨将他变成真傻?”
“哦?”宇文护扬眉,向他望去。
赵越“嘿嘿”冷笑,从袖中摸出一只小小瓷瓶,双手奉上,低声道:“此药久服,会损伤神志,渐渐就会令人变成一个傻子!大冢宰,一个傻子,总比常人更好控制!”
宇文护手指向他一指,突然哈哈大笑,瞬间将原来的不快抛在脑后。是啊,他只要能掌控皇帝,要出兵攻打北国便是迟早的事,又何必急于一时?
有徐卓的人马暗中保护,玷厥一路顺利逃回北国,赶在北国各部再生变乱之前,以可汗之名约束,更以武力镇压几个不服的部族,坐稳可汗大位,紧接着,向大周传达国书,为之前扰边一战请罪,并为北国百姓呈情,请求大周援手。
大周朝堂上,众臣听过内侍宣读国书,只觉玷厥言辞恳切,都不禁暗暗点头,又闻北国前次扰边是北国大灾,百姓颗粒无收所致,实是情有可原。
宇文邕见玷厥竟然肯向大周低头,惊讶之余,也觉欣喜,只是宇文护面前,又不能直言表达,只得向他询问:“大冢宰以为呢?”
此时宇文护心里正暗暗盘算如何将皇帝弄成傻子,再一步一步蚕食天下,已无心再与北国起什么纷争,顺势应道:“北国与我大周本是盟国,既然可汗亲自认错,我们也不必不依不饶,就依玷厥可汗所请吧!”
宇文邕没想到他应得如此痛快,不禁微微一愕。可是此事正是自己所求,他立刻传旨,接受北国的议和,并命有司府衙筹备粮食,对北国施以援手。
由于劫狱一役,伽罗利用了宇文护在集州所养的兵马,宇文邕知道宇文护仍在别处私自养兵,越想越惊,秘密出宫召见高颎和杨坚,授意重组暗卫军,由杨坚统领,以备日后对付宇文护所用。
君臣各有算计,朝堂上倒是暂得一时的平稳,独孤伽罗和杨坚借此闲暇忙着替高颎张罗亲事。高颎千挑万选,最后选定范匠师之女范云香。
数月之后,高颎大婚,宇文邕受身份所限不能出宫,命安德携礼道贺。高颎亲自将安德迎进门来,与杨坚、伽罗等人相见。安德向几人行礼,含笑道:“奴才宫里还有要事,需赶着回去,不敢多留,先给几位赔礼。”
众人知道他前来只是替宇文邕尽个礼数,自然不敢强留,客套一番,饮一盏茶,也就送出府去。只有独孤伽罗见他虽然满面含笑,却眉有忧色,心里倒留意了几分,只是此等场合也不便多问。
当初先帝在位时,皇后云婵曾替百姓请命,修建民房,之后云婵惨死,皇帝宇文毓身亡,宇文护霸权,就将此事搁下。如今朝中平稳,郑祁耶再次找到独孤伽罗,请她代百姓筹谋。独孤伽罗思量再三,带她进宫去见阿史那颂,盼说服阿史那颂以命妇会之名劝服皇帝将此事做成。
阿史那颂见到独孤伽罗,心情极为复杂,一则自然是因宇文邕对她之情,二则是因为之前她出手相救。好在此次独孤伽罗所说只关乎百姓生计,当年也是她向云婵提议,闻后点头答应,向郑祁耶赞道:“如今杨夫人已今非昔比,还如此关心百姓疾苦,本宫身为一国之后,岂能不鼎力相助?”她心里暗叹,宇文邕一向称赞独孤伽罗良善,肯为百姓奔波,但愿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能让他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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