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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伦仍旧低着头,但双眼圆睁,满脸通红,还是把她的心事暴露了。
“所以,”崔斯坦继续津津有味地说,“如果我没有做错的话,你应该对我有好感才对。”
迪伦突然停了下来,双手叉腰,脸臊得更红了。
“什么?那个是……那只是……我没有!”她气呼呼地说。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转身面对着她,咧着嘴乐。
“我没有。”她又重复了一遍。
他笑得更开心了,“好吧。”他回了一句,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说反话。
“你这个……”迪伦似乎想不起合适的词骂他,于是发足向山上狂奔,每走一步都怒气冲冲的,也不转身看看崔斯坦是不是跟在后面。十分钟前还环绕天边的乌云现在隆隆地朝前压过来,遮天蔽日,一时间天昏地暗。
崔斯坦看了一眼天,对眼前的变化皱了皱眉。他开始追赶迪伦,走起陡坡来如履平地。
“对不起。”他一赶上她,就忙不迭地道歉,“我刚才是逗你的。”
迪伦头也不回,似乎完全没听见。
“迪伦,请你停一下。”他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她试图挣脱他的手,然而他的手抓得很牢,“放开我。”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迪伦此时羞愤交加。
“听我解释嘛。”他说,声音很柔,几乎是在哀求她。
他们面对面站着。迪伦又累又怒,呼吸声非常沉重。崔斯坦显得很冷静,只有眼神透着小心谨慎。他又扫了一眼天空,云几乎是黑色的。开始下雨了,密集而冰冷的水珠在他们的衣服上留下斑斑点点黑色的污迹。
“瞧,”他终于开了口,“这雨太讨厌了。对不起,但是你瞧,我们必须得让你们跟着我们。如果你们不愿意跟着我们走,如果你们自己在这里走来走去……好吧,你已经看见那些东西了。你一天也挺不下去,即使它们不抓你,你也找不到穿过荒原的路,你就会永远在这儿漂泊下去。”他搜索着她的眼神,观察她对这番话的反应,但是她依然无动于衷。
“我的模样在我看来能给人安慰。有时,比如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会选择一种看起来应该很有魅力的样子,有时候,我会变成看起来让人望而生畏的样子,这取决于哪种相貌更能打动某个人。”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迪伦好奇地问。
崔斯坦肩一耸,“我就是知道。我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他们的过去,他们的爱憎,他们的感情、希望和梦想。”他说话时迪伦把眼睁得老大。那么,他都了解自己的什么?一连串的秘密、私密的时刻一下子都浮现在她的脑海,迪伦不禁干咽了一下。但是崔斯坦还在接着说:“有时候,我会化身为他们已经失去的人,比如配偶。”他看了看她的脸色,马上发觉自己说得太多了。
“你假装是别人的爱人,他们的精神伴侣,然后骗他们相信你?”迪伦厉声质问道,心里说不出的厌恶。他怎么能如此利用、玩弄一个人最珍贵的记忆呢?这让她觉得恶心反胃。
他的表情变得凝重,“这不是游戏,迪伦。”他的声音低沉且满含感情,“如果那些东西抓到了你,你就完了。我们只是做了必须做的事。”
雨下得更大了,雨水打在地上四处飞溅。迪伦的头发已经淋透了,水顺着脸往下淌,看上去如同泪水。风势也加强了,狂风掠过山峦,钻进他们衣服上的每一个缝隙。迪伦浑身颤抖,抱臂护住前胸想暖和一点,却无济于事。
“你到底长什么样子?”迪伦问。她想看看在这谎言背后他的真面目。
他的眼神微变,但盛怒之下迪伦竟没有察觉。他没有回答,但迪伦不耐烦地扬了扬眉毛。最后,他垂下目光对着地出神。
“我不知道。”他小声说。
一惊之下,迪伦的怒气减了大半,“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问。
他抬起头望着她,痛苦似乎让他的蓝眼睛也黯然失色,变得乌蒙蒙的。他耸耸肩,声音听起来很不安:“我用最合适的相貌出现在每个灵魂面前。在遇到下一个灵魂之前,我一直保持这样的相貌。我不知道自己遇到第一个灵魂之前是什么模样。如果我真的存在,我的存在也是因为有你们的需要。”
迪伦望着他,雨开始变小了。她胸中满是对他的同情。这时乌云忽然散开了,一缕阳光破云而出。她伸出一只手安慰他,而崔斯坦却躲到了一边,脸上悲哀的表情又换成了一张冷脸。她看着他又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对不起。”她小声说。
“我们该走了。”他说。望着前面的地平线,想着还有很远的路等着他们走,迪伦木然地点了点头,跟着他往山上走。
此后整个早晨他们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一声不响地走路。
崔斯坦心里生气,恨自己开她的玩笑招来一场争吵,连她都变得有点面目可憎了。她让他感觉自己虚伪狡诈,就像那些骗子一样,通常利用人们的感情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并不指望她能够理解自己,但是她也见识过那些恶魔了,她知道要冒多大的风险。有时候必须要残忍,有时候为达目的真的可以不择手段。
而迪伦心中满是内疚和同情。她知道自己指责他麻木不仁的时候已经伤害了他。这样的恶言恶语并不是出于她的本心,但一想到有人假装成你的母亲、你的父亲,或者更糟的是,假装成你生命中的挚爱……这样的想法太可怕了。但是,或许他这样做是对的。在这个地方,做出错误决定的代价让人不寒而栗。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重要性甚至超越了生死。那些在她以前的生命中看似重要的争吵,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跟这个相比更是有天壤之别。
她也尽力去想象如果一个人没有了自己的身份该是什么样的感受。自我完全由身边的人界定,永远没有独处的时刻,甚至连自己本来的相貌都不知道。她想不下去了。这一次她很欣慰自己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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