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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尽量顶住,最好能击退‘顺贼’!”陈洪范有几分期许的望着白登庸道。
“这……末将尽力而为!”白登庸不由避开陈洪范的目光道。
开什么玩笑,这要挡得住,还至于城门有失吗?
而就在白登庸离开的同时,吴赞画吴延忠突然也开口道:“将军,属下去搜罗一下船只,谨防万一。”
“好,好,去吧!”陈洪范闻言精神一振,心底又生出一股期许来,不由开口问道,“以先生之见,不知走水路可乎?”
“不管如何,终究有备无患!”吴延忠不由笑道。
“啊,对,对,有备无患,有备无患!”陈洪范尴尬的笑了一声,这才打发吴延忠去了。
那吴延忠辞别了陈洪范,向外面走了不多时,固然看见白登庸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地等待着自己。
他不由上前笑道:“好巧,不意在此见到将军。”
“明人不说暗话!”不意白登庸却冷笑道,“先生若是有话对我讲,那我自然洗耳恭听;若是没有,那咱俩就此别过!”
“好性急的人!”吴延忠在白登庸这里碰了一个不硬不软的钉子,不由尬笑道,“想必当前形势白副将已经看得明白!”
“打,咱们是打不过;走,咱们是走不掉。为今之计,唯降而已!”
“既然如此,又于我何干也?”白登庸笑了。
“若降,吴某一介儒生,到哪里都有口饭吃。”吴延忠却是笑道,“只是将军,无功无兵,不怕沦为人家功劳簿上的一颗首级?”
“你……”白登庸闻言又惊又怒,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这吴延忠所说,其实正是他白登庸所虑。
明军喜欢杀降冒功,以己度人,自然也担心被人摘去了首级。
这白登庸虽然官至副总兵,其实麾下直属兵马并不甚多。
如今经历了登州、水城两翼,真正能控制的人马,不过止二三百而已。
若是一会儿被义军杀将过来,就这点人手投降过去的价值,未必比得上自己这一颗副总兵的首级。
“那……那以先生之见,又当如何?”白登庸嗫嚅了半晌,不由低声问询道。
“副总兵的首级,终究比不得正总兵的首级,将军以为然否?”吴延忠见白登庸开口,这才笑道。
“你……”白登庸闻言大吃一惊,顿时骇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将军心慈手软了?”吴延忠不由追问道。
“此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白登庸不由犹豫道。
临阵反水,这事儿也太败人品了,他担心一旦做下此事以后,会成为他一生的污点。
“开了,水门开了!”然而,就在白登庸犹豫不决之际,突然听到北面一阵喧哗。
他连忙扭头一看,却见水门不知何时已经被义军所据,随着绞盘的缓缓拽动,沉重的水门赫然缓缓升起。
一旦水门升起,副使黄孙茂杀将进来,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形势会向何处发展,结果不言而喻。
那白登庸眉头一挑,顿时话也不说了,只是扭头就向陈洪范方向赶去。
陈洪范身边的士卒见是白登庸,以为有要事,连忙放他过去。
“哎,白副将,你来得正好……”那陈洪范正束手无策,眼见白登庸赶来,不由慌张道。
“黄孙茂这贼要杀了进来,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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