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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听说了吗?主公要新成立一支精锐骑军,叫做求死军,号称要打造成我陇西军强中之强,老七?”
第二天,城外土坡上,雷七指正在按照高岳从前的指导方法,训练手下骑兵注坡跳跃。旁边骨思朵横叼一支草叶,不停地在向雷七指说话。骨思朵本在兵营中,他昨晚一夜心事满腹,一大早便和高岳汇报,要去向雷七指多多学习训练方法,高岳照允,骨思朵便一个随从也不带,径直找来。
“注意腿部的力量,要和手中的缰绳相协调!”
“这里!你感觉一下这里!你这腿是不是还有些僵硬?”
雷七指瞥了骨思朵一眼,转头又去指导手下骑兵。本来雷七指在所有人中和骨思朵关系算是最好,见他一早便来找自己,倒很有些高兴。但骨思朵开口便是一句“你骑兵都被人抢了,你咋这么窝囊!”把雷七指噎得两眼翻白,郁闷不已,半晌也不愿和骨思朵啰嗦一句。
“老七,你到底在不在听我说话?”
骨思朵见雷七指始终充耳未闻的样子,不由急躁起来,伸出手便扳住了雷七指的胳膊。一众骑兵都停下了动作,默不作声齐齐望过来。
雷七指想了想,将手中马鞭扔给了亲兵,招呼声都自己先练着,又横了骨思朵一眼,转身便往侧边走去,找了个平坦之处坐了下来。骨思朵忙即跟了上去。
“老七,我说你就不急吗?”
“我急什么?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当着那么多士兵的面,咋咋忽忽的,能不能沉点气?”
骨思朵眼睛瞪得牛卵般大:“我沉不住气?我是为你抱不平!”
雷七指忽的一笑:“得了吧。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还什么为我抱不平,别拿这种抹了蜜的假话来蒙人。”
“对,老子明说,老子不服!”
骨思朵沉默片刻,挨着雷七指也一屁股坐下来,从鼻孔中喷出两道气,“他周盘龙是从哪条裤裆里冒出来的?当年主公还只是个小小别部司马的时候,我老骨便一心跟随了,到的今天,仗着有些功劳苦劳,主公也念旧情,给了咱堂堂校尉职衔。你看,咱们陇西军,统共过万人,一共也不过才六大校尉,好算是威风的很。他周盘龙怎么就一下子也做了校尉,凭什么跟咱们平起平坐?”
“说到正题上了吧。你这点心思都写在脸上,还跟我绕什么弯子。”雷七指似笑非笑,不紧不慢道:“人家救了主公一命,算不算有功?人家跟陈安死战不退,算不算有功?人家对主公忠心不贰,算不算有功!咱们办好自己的差事便是,人家升不升官关你吊事?”
说着,雷七指瞥了气哼哼的骨思朵一眼,笑道:“我老七也算是俗人一个,没成想你比老子还要俗不可耐,私心杂念太重,一门心思扑在升官发财上。”
“你想想看,咱们陇西军里,苗主簿、汪督邮也算是高官了,了不起和咱们算是同级。真正在咱们几个人上面,只有主公、韩将军和杨长史三人。而且杨长史乃是文官,并不会直接对咱们发号施令或者有什么干涉。所以说,真正来算,只有区区两个人。”
雷七指将头伸过来,故意压低的声音道:“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想坐韩将军的位置?”
骨思朵像是被蜂子蜇了一口般,“别瞎说!韩将军是主公最为看重的左膀右臂,再说他本事也了得,当初在阴平,几千人马硬是打的那些氐人没脾气!他压在咱上面,我也服气。我老骨几斤几两,还是晓得自己的,发了失心疯也不敢想能代替韩将军啊?”
“我不是嫌官小!”骨思朵无暇在这种无关紧要的话题上再争辩,他急道:“反正老子不服!就算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他什么周盘龙做校尉!”
雷七指收了笑脸,没好气道:“在咱们陇西军中,你见哪个是一点本事没有,专靠资历深辈份老而升上来的?”雷七指也算半路投奔的高岳,他不大喜欢听什么论资排辈的调调。
骨思朵嘿然不语。良久,他拾起腿间一块土坷垃,用力扔了出去,恨恨道:“回头等再见到那姓周的,老子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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