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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叔把这些东西放在铜盆里,拿出火柴正要点燃,扭头一看我还没跪下,又呵斥一句:“跪下!”
扑通!
我很利索的跪了下去。
见我如此,季叔才擦燃火柴,将燃烧的火柴梗靠近纸钱。
呼——
在火柴马上就要点着纸钱的时候,忽的一阵风吹过,把火柴给吹熄了。
季叔眉头一皱,把灭了的火柴梗扔掉,再拿出一根,擦燃,继续之前的步骤。
可是和刚才一样,在火焰马上要点燃纸钱的时候,又是一股风吹熄了火柴。
“小稷,磕头。”季叔停下了尝试,转而对我说。
我一愣——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都已经跪下了,怎么还让我磕头?
而且这四周也没有人,一片黑漆漆的,磕头干什么?
“磕!”季叔又喊。
算了,磕头就磕头吧,反正没别人看见。
我心里这样想,低头对着周围的漆黑就磕了一个。
可当我想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掌却拍在了我的脑袋上,把我额头抵在路面上,死死的按住。
我用力挣扎,额头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的生疼,可就是抬不起头来。
“季叔,你干啥!”我觉得这是季叔的手。
他生气于我剪了纸钱,会坏了他的名声,所以要整治一下我。
“别动!”季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就这样跪着。”
紧接着,我听到了擦火柴的声音,然后周围泛起光亮,是季叔点燃了纸钱。
我觉得后脑上的手掌略微一松,便下意识的以为这是季叔意思,用力稍一抬头……
砰!
我才刚刚抬头,后脑上的那只手猛然用力,将我脑袋狠狠砸在地面上。
紧接着又揪住我头发把我头拉起来,再用力按下,再拉起来,再按下……
就像是在连续磕头!
可这力道非常之大,来来回回没几下,我就迷迷糊糊的,眼前的地面上也多了些血迹。
“够了!”
季叔的声音喊。
按在我后脑上的那只手只是略微一顿,然后继续按着我的头往下磕。
而且我感觉按在我后脑上的手还变多了,仅是我能感觉到的“手指头”,都有十几个。
砰!砰!砰!
没一会儿,我就眼冒金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够了!”季叔用更大的声音喊,“该给你们的钱已经给你们了,你们别太过分了,给你们脸了是吧!”
我混乱的脑海里冒出了“恶人还需恶人磨”这句话。
不过季叔说完这句话,按在我脑袋后面的冰凉的手到真的收力了,拽着我的脑袋让我跪直之后,那些手的触感全部消失。
而季叔就站在我面前,两只手抱着一个扎好的纸人,上面写了子丑甲乙啥的,一共八个字。
然后季叔让我起来,并将纸人放在我原来的位置,摆成跪拜的样子,额头上还沾了我刚才磕出的血。
“行了,小稷,这纸人沾了你的血,算是你的假身,让他代替你在这里赔罪吧,你回去吧。”
“不过千万别睡觉,人睡觉时魂魄不稳,万一把假身当做真身,事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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